太瘦了,好像比昨天又瘦了一点。

玻璃窗外的金光散了一缕在姜守言柔软的黑发上,程在野有一种他的生命力在随着落日一点点流逝的心悸。

“Zephyr,”桌边有人看到他了,挥手冲他喊道,“(傻站着干什么?怎么不过来?)”

程在野晃了晃指间夹着的烟,示意他还想去抽根烟。

朋友朝旁边那些人努努嘴,意思是去什么其他地方啊,这边抽得正欢呢。

烟雾缭绕的小角落里,有人叼着烟给了他一拳。

他又笑嘻嘻地坐下了。

程在野跟着笑了一声,抬脚往沙发那边走。

他的包放在了姜守言旁边,他也坐在姜守言旁边。

对话刚好结束,姜守言看向程在野,程在野把朋友递给他的酒放在桌上,偏头问:“想回去了么?”

姜守言瞥了眼刚来不久的Martim。路上堵车耽搁了,说好的晚饭没赶上,现在才和人聊上,并兴致昂扬地思考一会儿玩什么游戏助兴好。

姜守言不是一个扫人兴致的人,他低声说:“再等一会儿吧。”

程在野就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