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?” 刘大人母亲寿宴在七月初六。 王书淮眉目清凌凌盯着她的脸,一如既往神色淡淡,“两淮转运使为人刺杀,我需提前出发。” 谢云初就不意外了,无论前世今生,王书淮像是一颗永不停歇的陀螺,哪块苦头难啃,他便去哪儿。 前世她不能理解,总是埋怨丈夫不能陪她,如今倒是释然,各自安好不好么,他有他的宏伟天地,她亦有她的锦绣前程。 谢云初脸上不带半丝不舍或忧心,反而是敞亮地嘱咐, “那二爷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,夜里行船,乘势睡一觉。” 仿佛他不是远行,仿佛他过几日便可归家。 稀松平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