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上的手愈发地紧,氧气的匮乏愈发严重,胸腔如同破了洞的风箱,无论怎么摆弄,都无法缓解炉内的热浪。
顾青身体绷紧,双手握住魏昕雨掐住脖子的手腕,却被对方用机械手握住双手压到头顶。
魏昕雨的肏干得他下半身近乎悬空,身体微微蜷缩起来,穴口咕叽咕叽个不停,足够松软的小穴就连对方的卵蛋都要含到里面。
每次拍打上去,都会吮吸地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
“嗬嗬···”顾青眼睛微微上翻,脸上涕泪横流,窒息感令他眼前出现光斑与黑影,身体似乎在逐渐失去控制。
魏昕雨不过阴茎向上顶着,顾青那已经失控的膀胱便优先撒欢地打开尿孔,尿液瞬间喷射出来。
腥臊的尿水胡乱地洒落,甚至有些沾到了两人的脸上。
然而略有些洁癖的顾青却来不及抗议,他的鼻腔缓缓流出鼻血,过于强烈的刺激与窒息让他的思绪混乱。
尿水喷出后变成了水流,每肏一下,就会往外涌出一股。
到后面甚至夹杂着白色絮状的东西,许是无法射出的精液混杂在尿水中喷出了。
魏昕雨松开手,已经被掐晕过去的顾青成为安静的鸡巴套子,松软的穴似乎失去了最后的阻力,直到精液射入内里,也不知反抗分毫。
*
混混沉沉的梦境中,顾青发觉自己拿着一根沉甸甸的镇纸,他揉了揉头,才想起来是为什么。
总是好奇外物的魏昕雨磨着顾青,往家里请了一位教导射击的老师,但是那位老师对于体能训练有很高的要求。
短短一个星期,魏昕雨就被操练得直不起腰,又开始磨着顾青说换个老师。
顾青一开始还怀疑是老师不负责,了解后顾青却难得冷着脸,让魏昕雨脱了裤子趴在书桌边。
“我··我没错!”魏昕雨两手的手指互相转动着,屁股发抖地趴在书桌边,他低声抱怨着:“我只是想学射击,为什么非要做体能训练,还那么累。”
“身体素质不够,枪的后坐力能要你半条命。”顾青站在魏昕雨身后,给对方的屁股上抹着润肤膏。
无论一会魏昕雨认不认错,这顿打他都躲不掉。
“那··那我不学了。”
一切得到的都太轻易了,现在的魏昕雨不懂得珍惜,这也导致了原本还不算太生气的顾青,真的冷了脸。
“啊!!”
镇纸敦厚结实,抽在屁股上的威力不逊于刑杖,此时一下子,就直接让魏昕雨的屁股中央肿起一道红痕。
“遇到困难就放弃。”顾青抬起手,又落了一镇纸下去,“遇事三分热。”
“啊!”魏昕雨小腿勾起,手掌捂住屁股,疼痛敏感的他两下就被抽哭,“先生,我错了,呜呜··别打,我练!我真···啊啊!”
镇纸抽在他的大腿根上,顾青只是冷冷的说道:“不想趴着,跪着也行。”
“呜呜呜···”总是被宠着的魏昕雨成功被吓到,只能跪到地上,屁股抬起迎接着镇纸的惩罚。
梦中的顾青还在下手,但是视角似乎发生了变化。
他竟然···来到了最不想回忆的一天。
*
他与魏昕雨的事到底引起了家族的不满。
长老们认为一族之长爱上一个性奴,甚至屈居人下,这足以令顾家这个封建傲慢的家族蒙羞。
长时间的打压与骚扰让魏昕雨逐渐惶恐起来,而当顾青解决了资金链断裂的问题,到家就是形容枯藁的魏昕雨。
两个人逃了。
没有与家族破釜沉舟勇气的顾青只能带着魏昕雨逃离这个城市。
他们想要去一个安全还算可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