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未曾留意立在窗边的沈寄,快步走到桌案前,半趴半跪地去掏书案下成堆的锦盒。
黄昏的日光总是带着几分朦胧,少女眉目舒展,像一只黄昏大雨后羽毛干爽的云雀,迫切又愉悦。
自从蜀州重新回长安之后,她极少有这样情绪外斜的时候。
沈寄时不动声色将晒伤的手藏进袖中,低声笑了起来。他笑起来声音带着些沙哑,却又不显沉闷,犹如穿云箭入耳。
桥妧枝动作一顿,缓缓抬头,眼中带了些疑惑。
“女郎在找什么?”
这句话提醒了桥妧枝,她连忙弯腰,打开压在最下面的锦盒,将里面的东西攥紧手心。
“找到了!”她舒了口气,眉眼间带了不可名状的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