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二人囚禁了,要不然还不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呢。”

孙佩兰的眼珠瞬间红了。

白知远这个人渣!

他胳膊上的那条伤疤,分明是他埋伏在他们回乡祭祖路上对他们下手时,她拿匕首给他划的!

她和她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疯病,一切都是他白知远的自导自演!

“在师父的再三恳求下,做弟子的只得万般无奈地答应了。”

白知远说着,白皙的面皮沁出伤心的红晕,仿佛真是一个为师父师妹着想的好弟子、好师兄。

“这三年间,我虽将他们关在那间不见天日的密室里,可从未有一日放弃过找寻治疗他们的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