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不嫌他家贫,他也好意思嫌我满身铜臭?”

“还说什么,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整日在外头抛头露面成何体统,他说这话不嫌好笑吗?”

“明明就是他要我给他送饭的,说什么我家下人送去的好似在打发叫花子,我去送那才叫我俩感情好。”

“我那么喜欢他,送了整整四年,每日风雨无阻,他把饭吃了,到头来嫌弃我在外抛头露面?”

“这算什么啊?”

盈珠问:“你那未婚夫有了功名?”

陈芙月哭得一抽一抽的:“今年秋闱,他考中了举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