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什么惩罚?”

盈珠认真道:“只是妾而已,若是他不喜欢,多的是法子叫温羽然难过,那么他本人呢?”

韩靖衣刚要反驳,却发现盈珠说得也不无道理。

“温羽然有错,可我却觉得,背后引导她的陆嘉行更为过分。”

盈珠秀眉紧蹙,对陆嘉行的不喜之色溢于言表:“他不仅什么惩罚也没有,还白得了一个伯府千金做妾室,而且这个妾室爱极了他,为他做什么都愿意,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去?”
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最起码这件事在京中小范围地传开了,日后陆嘉行的正室人选想来也会极为艰难……”

说着说着韩靖衣的声音就弱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