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既然你们是冲着这位羲和郡主的身份地位,以及她身后的荣国公府,才提出的这项‘合作’,那怎么这么肯定,没有人也像你们一样看中这位郡主身后的势力呢?”

宁毅侯夫人僵住了。

沈铃兰继续道:“说不定这户人家的儿子比二弟要上进,更比他知道洁身自好,郡主既有如今的身份地位,便不愁婚事,她自然知道怎么选才是好的。”

“母亲,说到底,是咱们宁毅侯府有求于郡主啊。”

“兰儿!”

宁毅侯夫人虽然对这个事实心知肚明,可她也听不得亲女儿这般贬低儿子:“你怎能这么说你弟弟?”

“是,你弟弟不上进,你弟弟不洁身自好,可他是你弟弟啊!”

沈铃兰顿感疲惫:“母亲,正因为他是我亲弟弟,所以我才这么说。”

“眼下这婚事八字还没一撇,他就两天不着家,别说是郡主,就是那寻常百姓家,闻听未来夫婿是这般人品,想必都会拒了这桩婚事的。”

“沈铃兰!”

宁毅侯夫人一拍桌子,怒道:“那是你亲弟弟!旁人也就罢了,你身为他嫡亲的长姐,怎么能这么说他?”

“……好,是我错了,我不该置喙父亲母亲的决定,更不该轻易评价二弟的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