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忽然被点名,身体一僵,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。

盈珠认真道:“您待谢世子的一片慈母之心,便是我这个曾与他有怨的人都心生动容。”

“可谢世子沦落至此,难道不更应该要问问夫人和侯爷吗?你们究竟是怎么教养的世子,才让他学会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,丝毫不将我朝律法放在眼里?”

“你、你胡说!”

宣平侯夫人恨恨道:“我儿是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目无王法的事情来?”

皇帝嗤笑一声:“那侯夫人的意思就是,是朕错判了?”

宣平侯夫人涨红了脸,屈辱又悲愤:“……自然不是,只是臣妇想着,其中是否有误会?”

“我儿怀英自幼通读诗书,知书达理,性情温润,进退有度,他怎么可能会”

“事实就是他谢怀英就是个强逼民女目无王法的畜生!”

皇帝冷声斥道:“这些都是朕亲眼所见,难道还有假?”

“陛下,陛下,我儿或许是有错,可他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