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懒懒地撑着下颌,连眼也没抬:“那傅家丫头品性不好,又不是荣国公府正经的血脉,你喜欢,做个侧妃也就罢了,皇子妃不行。”

萧晟知道,父皇定下的事,从无更改。

他心中对傅安黎的怜惜更甚,对那位玄玉真人也愈发慎重,无力和恼恨席卷全身,他深吸一口气,俯下身去掩住眼中的不甘。

“是,儿臣都听父皇的。”

但还是想为傅安黎再争取一下。

从正经的皇子妃沦为侧妃,已经是个很严重的惩罚了,那这两年水月庵清修,是不是可以免了?

可父皇他向来说一不二,又对那玄玉真人如此敬重,会同意吗?

萧晟思虑再三,脑海中全是傅安黎那双含泪的眼睛,到底不忍又愧疚,他还是跪下来为她求情。

“清修两年是不是太久了些?从正经皇子妃变成侧妃,对女子而言,已是极大的惩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