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本王自然说?话算话。只是现在还?不是时候。本王还?有谋划尚未完成,只等那家伙彻彻底底地爱上你以?后实施谋划,一旦事成,本王定迎你进门。”
“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……”季初用气声对云疏道,“你那个为了她逃婚的兄长?,好像从来不自称为本王吧……”
秘密
倒吸了?一口凉气后, 云疏忐忑道:“确实不会。”
季初不可置信地捂住嘴:“那这个和柳菀菱纠缠的王爷,该不会?是……”
只有两个可能博陵王陆谦,或者宸王李翰。
而答案已经显而易见, 这位正在和柳菀菱幽会?的人,怎么想都不会是云疏那知天命的公爹,只能是大名?鼎鼎的宸王殿下。
事不宜迟,云疏觉得此地?不宜多待,她?们还是得赶紧离开为妙。
她?拉着季初的手, 低声道:“我们现在就从那条路走。”
在她?们身后,是一条幽深的岔路,不知尽头通往何方。
季初咬着牙,点头答应。
于是四人放轻放缓动作,小?心翼翼地?离开灌木丛,弯着腰矮着身,像小?偷似的钻入岔路, 生怕被敏锐的宸王发现。
走出好长?一段路后, 季初才?惊魂未定地?拍着胸口:“真是吓死我了?,还好没被抓住,不然季家和云家可就完蛋了?。”
今上虽未明确立储, 宗室中也有声望较高者, 但?若论血统之纯粹,自然还得是宸王首屈一指。因此朝中多数官员均已暗暗站队,纷纷在明里暗里劝谏陛下早日立宸王为太子。
但?无论是云家季家亦或是陆家,这三家鲜有地?一直保持中立, 既不支持宸王, 也不曾过度倾向于某个宗室子,于是便成为了?各方势力都想要拉拢的对象。
尽管宸王对三家有所忌惮, 可一旦方才?他?与柳菀菱幽会?被云疏和季初撞见,只怕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毕竟柳菀菱明面上还与陆尧牵扯不清,更是众人眼中不知检点的放□□子,若是宸王同这样的人不清不白?,只怕是丑闻一件,不知要寒多少人的心。
缓了?口气后,云疏安慰道:“没事,他?们应当不会?发现的。”
两人的脚步匆匆,顺着这条羊肠小?道一路飞奔,居然不知不觉间真的走出了?男子的营帐之地?,重又见到了?熟悉的官眷们。
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下,云疏长?长?地?松了?一口气,接着对季初道:“这下可完全不用担心了?,你且去找伯母吧。我瞧我家婆母在那边,也去向她?问好了?。”
言罢,她?又反复叮嘱季初一定要将今日所见所闻保密,看季初点头后,才?敢放心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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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两人回来后不久,云疏又看见了?柳菀菱。
方才?有茂密枝叶遮挡,她?并未看清此人身上的衣饰,等那袅娜的姑娘走近了?,云疏才?发现她?腰间似乎还挂着陆尧的玉佩。
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柳菀菱没悄声从徐祯徽她?们的营帐旁边走,反而大摇大摆地?从人前?路过,动作间似乎还有意无意地?露出那枚青玉镂雕如意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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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徐祯徽一眼便瞧见了?那枚本该挂在自家大郎身上的东西。她?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,犹如暴雨来临前?密布的乌云。
云疏悄悄向后坐了?坐,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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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一盏茶后,徐祯徽仍未发作,云疏暗暗松了?口气,看来婆母是打算等回去以后,再好好教训陆尧了?。
她?刚伸手想吃个糕点,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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