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青禾直觉反常,笑了笑,“别藏了,打量谁没看过呢。我看过更多更好的,保管你们没看过。”
贺重歪了歪,终于脚下一滑跃下来,只觉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,放哪里都不对。
阿大居高临下瞅瞅聂青禾,也不知道怎么办,聂老板哎,您就不能像个女人似的?谁顶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说这个啊?都是我的错!
聂青禾朝他伸手,“拿来给我看。”
阿大:……休想,我吃了也不给你看!
他脸一红,梗着脖子道:“公子、公子看过了,姑娘想知道就跟公子问去吧。”他把几本书胡乱往怀里一塞,又一个翻身从假山跃到另外一边,一溜烟儿地跑了。
贺重见状,也扯扯聂小力,对聂青禾道:“我、我们、还有事。”他抄起聂小力也跑了。
贺重不知道这事儿是什么性质的,就觉得那书有毒不该看。
聂青禾望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,抱着胳膊盘算,看起来她猜对了嘛,贺驭躲这里看小黄书呢。
她笑了笑,哼着歌儿去贺驭房间,却见床上留了一张纸,写得极其潦草:青禾,衙门有事,明儿再来。
聂青禾笑得直捶桌子,她一想贺驭猫在假山洞里看小黄书的样子就好笑,笑得直不起腰来。
要是他在跟前,她非得笑破肚子不可。
及时溜出去躲避尴尬的贺驭和阿大,还听见聂青禾银铃般的笑声。
贺驭脸又红又严肃,对阿大道:“以后多读读正经书,别不务正业。”
阿大怀里还揣着那几本书呢,大凉天的,他脑门上都是汗,“公子,那我可烧啦。”
贺驭面色一本正经,“烧了吧,别让夫人看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