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地惹了麻烦出了事儿,或者病了被打劫了之类的。
聂青禾:“那就等等再说。”
她没来怎么着她不管,既然她来了,就不可能再让家里给他们吸血。不过这话她不需要跟聂母讲,聂母虽然不想给,可她怕了聂老婆子闹腾。毕竟上一次差点给姥爷气死呢,聂母觉得破财消灾吧,万一不两年就给聂老婆子熬死了呢?
聂青禾觉得娘是想等聂老婆子死了,自己家就不用养小叔子了。
虽然聂红花已经躺下准备睡了,可聂青禾带回来的点心和糖果,还是让她直流口水。她知道求二姐比求娘管用,求娘是肯定没戏的,说不定还会换来挨一笤帚。
聂青禾:“这么晚了,你明天再吃。”
聂红花:“姐,不知道就算了,知道了不吃我这一晚上都惦记,非得做梦起来吃不可。”
聂青禾:“晚上吃了,回头烂牙,疼得很。”
聂红花:“姐,我牙不是新长出来的,就是掉了还没长全的,再不就是没掉的,哪一个都不会烂呢。”
堂姐笑起来,对聂青禾道:“快让她尝尝吧,要不她晚上非得起来偷吃。”
聂青禾就开始讲两口子有个馋婆娘的笑话,男人买了两斤桃酥回来,老婆晚上馋的起来偷吃,男人还以为是耗子呢。
聂红花:“姐,我肯定不待这样的!”
聂青禾:“怪出息的。”
聂红花:“我都嫁人了,他买了桃酥还敢不给我吃,还让我晚上偷吃?我压根不嫁这样的,我要嫁就必须找个不敢管我,随便我吃的男人!”
堂姐轻声啐道:“你个不知道害羞的,快别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