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的要命。
“啊啊啊!呜呜……老,老公……额啊!不,不要这个姿势,好,好深……”
许舟泣不成声,双眸失焦,涣散又无助,小脸潮红,软嫩舌尖微吐,一副被干烂的模样。
子宫像是要被撑坏了,小腹又酸又涨,内脏都好似被这根不讲道理的肉痉挤烂了般,几欲干呕。
江鹤珏冷冷盯着黎狩,“我在做,别亲他。”
黎狩毫不在意,姿态有些吊儿郎当,眉梢微微挑,“嫌脏就给我。”
小婊子爱干净,身上一直都又香又软,每次跟这些狗男人做完才被弄得又脏又乱,一身黏腻的浊精腥味儿。
“小婊子给你带走了我们玩什么?”
黎狩冷嗤,语气不善,显然被江鹤珏方才想要独占的话弄得有些不满,深邃的眉眼都冷戾了许多。
“他又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,届时你要是没把人看住,他又勾搭上了其他男人,直接跑路……”
江鹤珏冷嗤笑,清冶的眉眼染着刺眼的嘲弄,语调慵懒又散漫,“怎么?还幻想着他勾搭其他男人,绿帽子戴不够吗?”
黎狩额角青筋一条,死死盯着江鹤珏,微哂:“我不就是许舟给你戴的绿帽之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