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息细弱潮热,身上又香又软,还暖乎乎的,乖的人心软难耐。
“老实点儿,逼都被肏成什么样了?还想着勾人!”鸦青色眼眸暗了几分,幽邃如深渊,男人的语气危险又有几分惑人之感。
许舟只迷茫地望着他,水眸澄澈漆黑,他脑子昏昏的,身子骨软得不像话,被折腾惨了,嗓音都是哑的,双眸哭得红肿可人,睫羽湿透。
陆清宴没打算做,只又把治疗仪塞进了许舟的前后两个小穴。
“不呜,不要……”
许舟极不喜欢死物插在身体里的感觉,治疗仪是金属柱体,插进身体的时候凉得他浑身哆嗦,乳尖儿上那颗耳坠子晃动着漂亮的色泽。
“别插了……”
小美人难耐地小声哭泣,身体扭动着想要躲,但屁股被扇了一巴掌之后就老实,两口红肿的嫩穴绞着治疗仪,画面着实色气。
陆清宴呼吸都沉了几分,忍耐的感觉越发难熬,他嗓音沙哑,语气不耐,“贱屄都肿翻天了,不准闹!”
陆清宴将人眼泪擦干,随后往被子里塞,“睡觉。”
一开始许舟被拒绝还闹脾气,不肯跟陆清宴抱在一起睡觉,男人乐得如此,抱在怀里惹祸,推出去又不甘心。
少年别扭了一小会儿后,又窸窸窣窣地钻了回来,哼哼唧唧地窝进了陆清宴怀中,胸膛炙热,心跳平稳有力。
他在兄长的怀抱中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,但夜晚身体的燥热又将他从黑暗中催醒了过来。
陆清宴的梦很沉。
隐晦的角落,他梦到许舟跟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,他们正大光明地恋爱,订婚,结婚,甚至拥有一个健康的孩子。
但有时梦境又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不可能,他们注定有血缘关系,只能一辈子躲在阴影下相爱。
甚至不是相互爱恋,只是这个不通情爱又偏生爱惹事胡闹的弟弟的一时兴起。
倾慕,示弱,勾引,两个人滚作一团。
漆黑的房间,粗重的喘息,少年哭得小脸濡湿,白皙如玉的面颊潮红诱人,唇瓣微张着喘息。
记忆似乎回到了三年前他大赛冠军庆功宴的那一晚,少年宛如柔若无骨的雪白小蛇,颤巍巍又急切地趴在他怀中。
手臂勾着他的脖子,拖拽着他坠入欲望的深潮猛浪之中。
少年的演技太过生涩,哪怕柔软的唇瓣不断吐出甜言蜜语,濡软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……他眼中的不甘和嫉妒丝毫没藏住。
坏心眼的弟弟。
报复的手段低级,配合一下也无伤大雅。
陆清宴想着,鸦黑睫羽长垂,接受了这个带有欺骗意味的吻。
养尊处优,少年便成名的陆少将眼高于顶,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纵容一个人几次三番的逾矩?
心动从那一秒开始的呢?
荒谬的开端,稀里糊涂的找不到答案。
……
热。
好热。
两口媚熟的小穴痒得可怜,嫩红的阴唇湿漉漉得一直发抖,肉缝翕动,汁水湿滑,治疗仪就这么掉出来了。
许舟抖着手捏了会儿,内里空虚的感觉太过磨人,少年抖着腿跪也跪不住,爬也爬不起来,咬着枕头角小声哭泣。
小腹酸绞,柔软的腹部难受得不断起伏,粉鲍微肿,殷红的小逼腥甜黏腻的汁液流了一腿,许舟呜咽着不断喘息,热意却猛涨。
后穴的治疗仪被紧紧绞着,稍稍缓解了难受,但小肉屄却好似更加不满,空虚的痒充斥蜷缩,少年几乎要被逼疯了!
许舟憋红了双眼,漆黑的眼眸盈着水光,颤抖着爬到了男人身上,抖着腿跨坐开,湿哒哒的肉屄在男人身上可劲儿地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