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,抬手给他擦眼尾泪水,嗓音柔哑,“宝宝不哭了,瞧瞧,屁股都给刮伤了……疼不疼?”

雪腻的臀肉上都有刮痕,红了一大片,瞧着就可怜,身上也是脏兮兮的,灰尘,吻痕,精液。

少年鼻尖泛红,声音干涩嘶哑,哽咽着一直点头,“疼,疼……”

许舟脸颊涨红,啜泣得好似都要喘不上气,哭的人心都要化了。

宋明霁将水杯抵到了他干涩的唇瓣边儿,许舟几乎是感觉到湿润的瞬间,就张开了嘴巴,称得上是狼吞虎咽地喝。

每一次颤着喉结吞咽都会发出一声微弱的哽咽,鼻息含着哭腔,动作颤抖间,甚至有水从唇角溢出。

模样瞧得人心都要碎了。

宋明霁一手握着水杯,一手轻顺着少年的后背,“舟舟慢点儿,小心呛着。”

另外三个男人看着这一幕,牙都要咬碎了。

“装模作样!”

宋明霁毫不在意,只略牵了牵浅色的唇,淡笑道:“劳烦将退烧针和一楼那个医用保温箱拿过来。”

许舟本来还很害怕,看到几人就睫毛直颤,瞳孔都微微放大,宛如一只受到惊吓的猫。

但宋明霁安抚人着实有一手,四人将许舟挪到浴室洗干净放到床上之后,给他打了一支退烧针。

药效发作时,本就疲惫的许舟再也撑不住,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