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想拿又不舍得。

大概是涨得慌,想撒尿,又不舍得离开温暖湿润的好地方。

她不理他,转颈去看另一侧长睫翕动,手指还包住她奶头的人,柔声细气,“阿圆,你该起了,归儿要认字,你也要好生看书去。我要起来做早饭去。”

长睫从中间分开,露出他那内双上挑的丹凤眼,里面仿似有万丈星光,还是睡觉的声音,软腻中带着浓浓的鼻音,“你昨夜说梦话,吵死个人,是做了什么好梦,叫得淫荡的很。”

阮媚捏紧小被单,已经六月中,即便早上,便已开始燥热,可她后背顿时微凉。

“啊···没有吧,我就睡觉啊,肯定是你睡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