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仍然被敲得咚咚作响。

身边的人,骄哼一声,身体稍稍蠕动后,再次进入昏睡。

花小岩怕敲门声,吵得美人睡不好,只得起来,靸上鞋去开门。

只是,他忘了给刚才摸过的奶子,盖好被子。

花中桢气势汹汹,手里拿的锅铲,在三弟开门的刹那,差点砸在他头顶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把三弟往旁边一扒,看到那对晃眼的大奶子,花中桢的脸色瞬地阴沉下来,“她以后可是我们的大嫂,你能不能有点志气?”

“嘁···”花小岩声音有些大,“什么大嫂?你不知道么,咱们三兄弟,只能有一个媳妇,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。一天天尽琢磨医术,也不细细看看家规。”

花中桢气急没做声,只是怔怔然,看那垂落在床边的瀑布黑发,还有那对挺立的奶子,慢慢走过去,准备替她盖好被子。

“哟,二哥,有个事,你来瞧。”花小岩把他二哥袖子拽住,花中桢不喜,试图摆脱,哪知力气赶不上三弟,最终还是被他拽到床边。

“她奶头,能出奶,只要你揉它,便有奶水出来,美人这是得的什么怪病?”

花中桢狐疑,先把三弟上下打量,好似在怀疑,他脑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。

见他还不动,花小岩急了,上前掀开被子,单手附在一侧奶子上,细细摸了会奶头,果然,一股奶水,再次从那奶头冒出。

花中桢始终微翕的眼,倏地睁大。

急急上前,他去摸另一侧,哪知,手指刚刚抚上,胯下肉条,蹭地竖起。

整个过程,只有一瞬。

奶子软软香香的,让他摸上去,便不舍得拿下来。

“二哥,你干嘛还在摸?我是让你给她瞧病,你快诊脉,看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?”

花小岩的推搡,让花中桢总算回神,手指搭上那双还有血痕的皓腕,再次凝眉深蹙。

花小岩焦急地在屋内走来走去,见阮媚脸上和手腕上的血痕很多,他去端了温水来,用软布细细给她擦洗。

直到一盆水,变浑浊,才罢手。

花中桢诊脉没觉得她有其他病症,正在纳闷间,阮烨奶声奶气叫喊,“锅里糊了,冒烟了,二哥快来。”

花小岩撩袍,疾步奔去。

花中桢冷睨眼正趴在门框上的小小身子,“你倒是自来熟,我什么时候成你二哥啦?”

“三哥叫得,我归儿也应该叫得,我姐姐说过,谁救了咱们,谁就是咱们阮家的亲人。”

澄澈无比的双眼,带着大大的疑惑,短手指扣自己后脑勺,“二哥,你是我姐夫么?我家娘亲说过,谁要收留我们姐弟,便让他当姐姐夫君。”

其实这些话,阮夫人并未当着幼子的面说,而是私下和夫君阮丞相在大难来临前提过。莣 憂 騲 獨 ?????? ィ寸 費

被这小脑袋捡了个耳朵而已。

阮烨天生聪慧,又遭遇陡然变故,下意识,他会为了让自己和姐姐过的好,说些哄人的谎话而不自知。

捂住小肚子,眼巴巴瞅着正在给姐姐脸上上药的人,“二哥,家里还有什么吃的?归儿肚子饿。”

“好你个猴崽子,等着,二哥给你拿去。”

花中桢放下药膏,去隔壁翻找。

小屁股一扭一扭跟上,脏兮兮的小脸,笑得一双眼,眯成缝。

“二哥真好,如若早些遇到二哥,我姐姐也不会生病,二哥,我姐姐多久会醒?”

“睡饱了自然会醒,”把掉在墙角的小筲箕拿下,整个塞他怀里,“慢点吃,吃完可就没有了。”

黄灿灿,香喷喷的锅巴,用两个黑盘子扣着,这是花大铭心疼他钻研医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