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粗糙,人物走样,形体比例怪异,可氛围却极到位,尤其那些香词艳曲看得人面红心跳,呼吸不畅。
贺驭几次看不下去,想把书撕了挖坑埋起来,最后又忍不住硬着头皮继续看。
这书和练功的书可不一样,练功你一边看还能一边演练实践,这个只能脑补。
看到最后,贺驭感觉脑子里嗡嗡的,看到墙角一棵乌桕树上缠着一条藤,他脑子里都浮现出刚才看的香艳画面,甚至自发地配上一句香艳的诗词。
完了,他被毒害了。
他闭上眼睛甩了甩头,想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甩出去,结果什么“娇柔一捻,几番云雨”“温比玉,腻如膏”……
他看着手里的书,后悔看这劳什子了,他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单纯和淡定了。
“贺长安,你躲在这里做什么?”假山外面传来聂青禾清脆的声音。
她刚沐浴过,及腰的秀发擦得半干,就那么披散下来,越发衬得白玉般的脸蛋娇嫩如花。
贺驭心跳如鼓,不敢看她了,藏在身后的书也跟烧红的烙铁一样拿不得放不得。看着她扶着假山转过来,他刚才看过的那副后花园幽会图,突然就巨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他涨红了脸,往后退了一步,“这里、潮湿,小心滑。”
聂青禾狐疑地看他,“这里潮湿你躲在这里干嘛?你声音怎么都哑了?你躲这里干什么坏事了?”
贺驭急中生智,立刻把书精准地丢在最高处,一般人都够不到的地方,然后上前拥着她往外走,“刚才内急,走了。”
聂青禾嫌弃道:“你居然――”
他向来讲卫生的,并不会这么随意,所以聂青禾有点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