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(1 / 2)

他会的东西越多,聂青禾悬着的心就越松弛一些。

原本她觉得自己看得开,不会担心的,可事实证明不是的,她一旦爱上他了,关心则乱,只要他去打仗或者敌境,她是肯定会担心他的。

“你去了草原,一定要注意安全,那里听说狼群很多。”

贺驭:“别担心,我有把握的,不会有危险。”

他说得非常轻松,不想让聂青禾为他担心。

他对聂青禾讲的那个以少胜多的故事非常感兴趣,就让她继续给自己讲,还想让她写出来,以后可以给舅舅看。

聂青禾就指着树下的干草示意去那里坐,她给他慢慢讲。

贺驭坐在草地上,靠着树干,曲起一条腿当椅背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。

聂青禾靠在他怀里,他身上热度惊人,一阵阵地烘烤着她,竟然让她在这深秋的凉风里感觉到了热意。

第138节

她闭着眼睛,给他讲自己记忆里的那些东西,想到什么讲什么,只要觉得对他有用就讲。

讲着讲着,她就把自己给讲睡着了。

贺驭:“……”

他这个听的没睡着,她这个讲的倒是先睡了。

她睡了,他也不敢动,生怕吵醒她,就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。

她睡得可真香,浓密弯翘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乖乖地盖在眼底,说不出的诱惑和可爱。

贺驭最终没有抵住诱惑,他低头偷偷地亲了亲她的眼睑,没敢亲她的唇,怕她说自己下流。

他一边思考她讲的发动百姓以少胜多游击战术,一边迷恋地看着她,一会儿数她的睫毛,一会儿觊觎她柔软的红唇,一会儿又轻轻地吹动她柔软的额角碎发。

突然,他想到了成亲的礼仪,据说洞房花烛的时候,夫妻要结发。

结发对未婚青年男女有一种神秘、浪漫而特殊的吸引力,贺驭从前不知道,自从有了心上人就突然无师自通了。

他渴望和她结发。

他悄悄从她挎包里掏出了她的针线荷包,她都是随身携带的,里面有针线包、小剪刀,为了安全剪刀头还套了一个细竹筒。

他做贼一样偷偷地剪了她耳后一缕头发,又把自己的发髻打散也从后面剪了一缕,然后用一条红线把两缕头发绑在一起。

绑完了他琢磨了一下,觉得散着不安全,容易乱,会坏掉的。他就开始编发辫,试了三次才把小辫子编对。

他编到中间用红绳缠起来,然后剪断,再把头发缠住,继续编,最后缠紧。

捏着两根混了两人发丝的小辫子,贺驭笑得得意极了。

他把一根发辫用聂青禾那方帕子仔细地包好,然后放进她送他的荷包里,另一根则用他的帕子包好,放在聂青禾的挎包里。

做完这一切,他胸臆间陡然就涌上一股澎湃的热流,感觉自己已经和她成为夫妻,最亲密的人,他以后就对她负有最深的责任。

聂青禾晒着暖洋洋的日头,窝在他温暖的怀里,睡得格外香甜。

等她醒来的时候,就发现贺驭脸颊红红的,发髻也有些松散歪斜,不知道想什么把他自己想得那么荡漾。

看她睁开眼,贺驭脸上一闪而过几分不自然,却又忍不住露出笑来。

聂青禾狐疑道:“你做什么坏事了?”

贺驭:“就是……亲了亲你。”

聂青禾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生怕被他给亲肿了。

贺驭被她这个动作弄得眸色深沉了几分,后悔自己没亲她的唇,因为她似乎并不介意,哎,亏大了。

他委屈道:“我才没那么下流呢。”

聂青禾笑起来,看他那失落的样子,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