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污秽,任何阴邪鬼祟,都避之若浼。” “……当年的洋鬼子没能攻下的地点,也足够保护你。” 白岐玉很想说,我逃避的东西,与你所说的不在同一个范畴。 可话到口边,他又止住了。 或许是霍传山的语气如此坚定而令人信服,也或许那些历史铭记的鲜红色震慑人心,白岐玉的恐慌奇迹般地消退了。 而被镇压过久的斗志、希望,触底反弹,白岐玉的眸子渐渐浮上了一层盈盈的光亮。 他望向朦胧夜色下伟人气势恢宏的雕像,轻轻说:“好。” 二人在教职工餐厅简单的用了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