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伤口像淋了热油、盐水,被扒开发脓结痂的红肿二次伤害,他疼的几近咬掉舌头。 见状,来人迅速关了门,把啸叫声隔绝门外,白岐玉才像热锅上的死鱼,缓缓地停下了颤动。 他努力抬起眼皮:“厉……厉小仙姑?” “是我。” “进展……怎么样?” 厉溪鸣陷入了沉默。 她看上去情况很不好,甚至说,糟糕透了。 向来整理的一丝不苟头发,正蓬头散面的垂着。 二神唱调用的繁复华丽的祭袍褪去了,只一身素净的里衣,满是尘土与脏灰。秀丽飒爽的脸上遍布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