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面躺着,大口地呼吸。

李建兰的脸也微微发烫。

她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上起了变化。

对于他们这对年轻夫妻来说,有感觉才是正常的。更何况,他们有很深的情感。可是,越是深情,欲、望越是浓烈。她不敢想象,在未来的九个多月里,两人同床共枕,他不知要受尽多少煎熬。

其实,她是多虑了。在她怀胎十月的这段时日里,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在一起。

当然,这是后话。

就说此时文智轩仰面平躺着,努力让体内滚烫如岩浆的血液慢慢恢复正常温度,可越是这样,他越是想。

李建兰听着他呼吸逐渐粗重,脸上更红了,便转了话题,“相公,我们无需进京见皇上,我会准备一些东西,让林大人带回宫内。如若皇上感兴趣,一定会按照我信上所说的要求来。”

“信?媳妇儿,你给皇上写信?还有要求?”文智轩觉得脑子不够用,不然他怎么理解不了媳妇儿的思维逻辑?

李建兰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“嗯,对。我人去不了,当然是写信将我想说的表达清楚了。”

“媳妇儿……”文智轩有些无力地扶额,“可那是皇上啊!皇上怎么会看一名农妇写的信?”

“会的。”李建兰显得信心十足,“我还准备的别的东西,保管他一见到,便迫不及待要看我的信了。”

文智轩狐疑地看着她,“真的有这么神奇?你准备的是什么东西呀?”

“制作床弩的图纸。”

“床弩?”他怎么没听说过这种东西?

“嗯,简单点说,就是威力很大的弩,射程能达到三十余丈以上,杀伤力极大。”

“三十余丈?!”那不是很轻松就能攻下一座城池?文智轩喉结滚动,双眸跳跃着奇异的光芒。

“嗯。另外,我还会制作火器、爆炸威力极大的炸、药、能杀人于无形的毒药……”

文智轩猛地捂住了李建兰的小嘴。

她说的这些东西,拿哪一样出来,不得惊天动地?只是怀璧其罪,如若被有心人听到,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有舒坦日子过了。

李建兰被他的大手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。

大脑尚存着一丝理智,她重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,直到鼻间闻到血的腥味。

“文智轩!”她拼足了力气喊了一声。

“媳妇儿?”文智轩从她胸前抬头,样子还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