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农作物。最佳播种时间就快过了,她必须在这几日内将所有的农作物安排下去,不然,皇帝赏赐的那一群奴仆下半年就得喝西北风去了。
而这些种子,除了从潘凡青处又搜刮到一些外,全都是林初九的人送来的,有农作物也有水果的种子。什么人参果、番石榴、红皮花生等等,全都是郎月国里所缺乏的稀罕物,很难得。只要大面积种植,一上市就一定会被抢疯。
而冯氏见李建兰眼梢都不带抬一下,完全当她是空气,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,就越发的口不择言,“李氏,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装清高?无论你怎么费尽心机去讨好那三皇子与林大人,人家也没瞧你半眼,这事儿在村里都传开了!只怕,在那两位神仙一样的大人物眼中,你比他们府里的通房丫鬟还不如,真不知你哪儿来的自信,还在这儿沾沾自喜!你知不知道,在这相邻十里外,那些乡亲是如何编排你的?他们说……”
“够了!”李建兰将手中的种子往簸箕里一扔,瞪着冯氏道,“大嫂有空在这儿说风凉话,倒不如四处去看看,看你家的新房子在哪儿落脚比较好吧?”
冯氏不解,“什么你家我家?新房子不是就等着你这尊大佛回来便能入伙了吗?”
“新房子是我建的,在有空余房间时,我可以让大哥大嫂一起入住;可如今,皇上赏了我三十名奴仆,我自然要将他们安置在新房子里。所以,便委屈大哥大嫂另外找地方重新建一栋吧。”
“李氏你这个贱货!”冯氏想也不想的一巴掌就扇过去,李建兰身手敏捷地闪开,好整以暇的道,“大嫂,你气急败坏也没有用,大哥可足足拿了我二百两银子呢,就算是建十栋房子也足够了吧?不过,我听说呢,大哥好似想娶村里的一个小寡妇来着,也不知是作妾呢,还是想休了你再娶?”
“老娘不闹和离算好的了,这死窝囊货,他敢!”冯氏脸色发黑又发青,在原地气得直跺脚。可她心里明白,李建兰说的多半是真的,她与文智欢早已同床异梦多年,这一段时日,他还老往外跑,深更半夜才回来,问原因,他就说跟谁谁打叶子牌。
她想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好歹是自己掌着了,不久便能住上大房子,她又可以下地将庄稼打理得好好的,一切又会回到从前,她的地位无人可动摇,便睁只眼闭只眼。可没想到,他竟如此大胆,私自接了李氏的钱……
李建兰凉凉地道,“大嫂,您还不找大哥去吗?要晚了,那两百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。到时别说房子,大嫂一家就连吃都成问题了因为家里的米全是我买的呀,我到时可是要搬进新房子里去的。”
“你!”冯氏被噎住,脑筋快速一转,便冷冷一笑,“李氏,你别忘了,爹娘并没有给咱们分家,你凭什么不让我一家在新房子里住?敢情在你眼里,你那些个奴才比你的大哥大嫂还亲,是不是?想用二百两将我给打发了?没门儿!”
李建兰直接被气笑了,她双手环胸,绕着冯氏走了两圈,嘴里“啧啧”称赞,“我说冯氏,这天光白日的,说什么大傻话呢?你忘了,我被你陷害,里长便以我‘目无尊长’为由,将我夫妻俩赶出了村子吗?那时你为何不说,我们是一家人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跟我一起去流浪?”
冯氏见她连“大嫂”都不喊,直接喊冯氏,更是气得七窍生烟,她怒声道,“好你个李氏,你两夫妻永不能侍奉爹娘到老也就罢了,还想我们带着年迈的爹娘跟你去流浪?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
“冯氏,我有没有良心,你管不着,你只需知道,我的新房子,你是绝对不可搬进去住就行。你要硬是挤进去,我便退出,带着一帮奴仆去告你霸占了我的房子,到时你准吃不了兜着走!”
谁不知道,潘凡青与她的交情甚笃!
冯氏气得指着李建兰的鼻子骂,“李氏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