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俩的,至于是否真的赠了……他钱多得是,真的给你们又如何?”林初九食指与拇指捻起一块李建兰方才急赶慢赶做的蛋糕,缓缓送进嘴里。

“唉,与万两黄金失之交臂了。”李建兰深感遗憾。

“错,你是与死神失之交臂。”

林初九斜睨着她,又捏了一块蛋糕进口中。

那香甜的味道顿时充斥味蕾间,熨烫了他已饥寒多日的胃,他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摄魄里的潋滟之光,像只冬日里偷溜出来晒太阳的小猫儿,满足而慵懒。

李建兰想想也是,平安便是最大的财富,那些身外之物有就更好,无也就,心疼一下好了。

抬眸一瞧,林初九优雅吃东西的样子也好生迷人,便给他夹菜,“山野之中,没有什么好东西,只能就地取材,随意做了些吃食,还请林侍郎不要见怪才好。”

“什么林侍郎,听着怪别扭的,你叫我初九就好。”林初九将她夹过来的菜放进嘴里,只是才嚼两下,便吐了出来。

他连着灌了好几口水,才得以说出话来,“这是什么东西啊,又酸又辣。”

李建兰便笑了,“这是芋苗酸,我们乡下人时常用辣子炒来吃,可下饭了。”

“芋苗酸?那是什么?辣子?你这儿还有辣子?”林初九有些好奇。

“芋苗酸便是芋头的苗儿,将之砍割下,洗净切碎,暴晒两日,加盐入瓮,几日后即可开食。而辣子便是潘大人当初拿来的种子,现已开花结果,不过果实还很小,辣味不是很浓。”李建兰十分有耐心地解答。

“辣子我听说过,那是在北狄国等极寒的地方才有,听说能御寒除湿,因此,北方人无辣不欢。”他吧嗒下嘴巴,回味着口腔内的辣味,便又伸出筷子夹了一箸,一点点的品尝。

“嗯,酸酸辣辣,确实不错。”他胃口大开,越吃越上瘾。

李建兰便说,“那你慢慢吃,我去伙房再端一些菜来。”

林初九下意识地拽住她的手,“你别去,脚还伤着呢,让他们做便是了。”

李建兰一愣,目光落在他那只手上。

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,好看得紧,如果忽略他掌心的厚茧,便可用“纤纤玉手,莹白如玉”来形容了。

她看得享受,林初九正低头咬着蛋糕,丝毫没发觉出什么不对劲,而一旁的文智轩,那双精湛的眼眸,却快要喷出火来。

他咬牙,一字一顿地吼,“林侍郎!”

“啊?”

林初九被这震天吼吓得回头,一瞧,猛地缩手,面露尴尬。

“林侍郎,您一路上风餐露宿,想必已饿了许久,来,多吃些菜。”文智轩专挑那些切得碎碎的辣椒末放他碗里。

李建兰看不过眼,摇摇头,走开了。暗自嘀咕:相公的妒意越来越大,人也越来越小气了。握一下手怎么了,又不会怀孕。

其实她是想多揩一下美男的油啦,却忘了这个时代的女子,手腕都是不能示人的,更何况被一个男人抓住不放?也多亏了文智轩不拘小节,要换作别的男子,早就以“失节失德”为名将她暴打一顿了。

而她不知道的是,她才刚离去,那林初九便说,“久仰文将军大名,在下不才,求文将军指点一二。”立刻暴起,冲文智轩一脚踹去。

文智轩侧身避过,同时也冲他腰间踹去,“久闻小九爷身手了得,承蒙小九看得起,文某便与小九爷切磋一番。”

两人你来我往,像是在发泄着什么,没有什么技巧,也没用内力,只是简单粗暴地缠斗在一起。

而差点坑害了李建兰夫妻的慕容琪,其实更加不好过。他被安排单独住在据说曾经是潘凡青的两个衙役住过的帐篷里不说,不过是多嘴说了句,“想试一下肥仔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