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兰心肝都颤了颤,手也抖了抖,水都撒了些出来,下意识地伸手推他,“你、你别靠我这么近,影响我喝水。”
触手的竟是他结实的肌肤,李建兰仿佛被电击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,清丽明媚的大眼里闪过慌乱,他,他竟然没穿衣服!
“媳妇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!昨晚你不是这样的。”文智轩把她拉入了怀中,“我是你相公,咱就该坦诚相对。”
“……”谁告诉她,坦诚相对是这么用的!
这人油盐不吃,她只好采用哀兵战略,微微仰起小脸,撒娇道,“相公,我热,身上黏糊糊的,好想洗澡。”她脸色绯红,朱唇艳丽,一双眸子水亮又迷人。文智轩附身,在她唇上亲了口,“媳妇,昨晚的洗澡水还没倒呢!”
昨晚两人食髓知味,是以一晚上都在折腾,从木桶到床上……
她都不敢回想,浑身又开始发热,忙接过他的话说,“所以,你是想告诉我,让我起来倒掉吗?”
“不是,我是想跟你说,昨晚……”
他用一只胳膊撑着身子,半躺在了床上,戏谑地道,“你全身上下,我都帮你擦过了。所以,这大白天的,就不要洗澡了吧。”
“你!”虽然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,可一想到全身都被他摸了个遍,李建兰还是羞得不行,隔着被子抬脚踹向他。
文智轩并没避开,只是好整以暇地瞧着她,大有不看尽风光不罢休的意味。
李建兰没辙,又放软了语气,哀求道,“相公,这大白天的,咱们还赖在这里好奇怪啊!让我先起来吧。”
他闲闲地道,“媳妇,我觉得不奇怪啊!咱俩是久别燕尔……”余下的话没说了,却用戏谑的眼光望着她。
燕尔你个大头鬼!
李建兰气得不行,又伸脚踹他。
文智轩姿势不变,却陡然出手,不偏不倚抓住了她的脚。
“你……放开。”李建兰用力抽腿,可脚被他牢牢握住。
抬眼一看,文智轩正盯着她的两腿间瞧,还慢条斯理地道,“媳妇儿,你走光了。”轰!热气袭上她的脸蛋,她抓狂,咬牙嘶吼,“文智轩!”
“媳妇,我在!”笑嘻嘻的嘴脸。
李建兰闷声不吭地拿起枕头用力砸向了他。
不好,媳妇真的生气了!
文智轩见好就收,松开了钳住她的手,“好啦,媳妇,不逗你了。你感冒了,躺床上好好休息,我先洗漱去。”
李建兰方才用力过头,脑袋有些昏眩,便有些气喘,虚弱地道,“我也要洗漱。”
“好,你乖乖躺着,我去打水来。”
见她不生气了,文智轩心情大好,拿开身上的枕头,神情愉悦地起身穿衣。
等他出了门,李建兰才红着脸起身。
最近太忙太累,昨晚又动得太狠了,她感觉自己特别的虚弱。才穿好衣服,上下眼皮打架,便又重新躺回床上。
谁知,这一躺,她直接睡过去了。
等文智轩端着洗脸盆来,看到的便是睡得四仰八叉的她。方才是谁一直嚷嚷着要先起床来着!他摇头失笑,心房却变得十分的柔软,媳妇真是累坏了。
扯过一张薄薄的被褥替她盖上,俯身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便动作轻柔离开了。
……
李建兰这一觉睡到日落西山才起来。
睡了一天一夜,她精神恢复了,小感冒也好了,就是肚子饿的厉害。
匆匆洗漱一番便往伙房走去。
当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好几个亲人都松了一口气,其中以文智山最明显,急切的问,“三嫂,听三哥说你病了,好点没有?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