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,我一路听她聊着,钟明道不紧不慢的从身后走出,把我们相隔开来。
瑜莉莉干干笑了两声,她姐妹就过来把她拉走了,我与她道了别,也不管杵在一旁的钟明道,琢磨琢磨着开始尝试自己搭建帐篷。
有他的地方,总是很热闹,不停的有人以搭帐篷不会为由来找钟明道,他黑着脸拒绝了一波又一波,最后在我想把他们都赶走前他接手了我的工作,开始系帐篷。
没了工具,我就在那看着,想看看他能系成什么样,却瞧见不远处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。
季弦。我想喊他。
可他身影很单薄,在抬头看到我时,面上神色陌生冷峻,又转过身,去了其他地方。
我心像是被人攥住,呼吸的有些生疼。
低下头,没敢再往那看去。
在钟明道弄完帐篷已经是傍晚了,他被那些兄弟拉去,在外和院内人参加篝火晚会,我逃了出来,一个人坐在床绊望着外头星星闪闪的光,远处热闹喧哗,人们的欢声笑语远远的朝我传来,让我心中愈发沉闷,烦躁。
这是我自己选的路,我想。
我静静的待了一会,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季弦面容俊美站在我面前不远处,月光下他的身影是越渐清冷。
我们许久都没有人开口,直至远处他们又换了什么新节目,发出笑声时我才发觉我们之间太过寂静,我咬牙问他“你……比赛的事还好吗?”
他没应我,只是点头,又没了其他声响。
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,他直白的视线让我难堪,我刚偏过头就听见他过于清冷的嗓音,问“你和钟明道在一起了?”
“啊……不……”我试图跟他解释什么,却在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骤然溃散。
我太不堪了。
“你不讨厌男人了?”他又问。
我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半响张嘴道“季弦……不是那样的……”
“那是哪样?”他声音很温柔,我却能听出无穷无尽的冰冷。
冷白的月光被云遮挡,黑暗下,我看不清他的神情,季弦往我走来,男人身影高挑优美,他开口问“怎么做的?”
“什么?”我有些听不明白。
才发现他已经站在了我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慢慢弯下腰,气息仿佛都喷洒在我脸上,带着他好闻的气味,嗓音温润清雅,慢条斯理的重复问“你跟钟明道,怎么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