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你的我都会给你。”他突然扶起我的腰,让我直直的坐了进去,里面又热又紧,在性器又一次进入那狭窄潮湿的甬道时,他感觉浑身舒爽,椎骨处更犹如过电般,快感顺着两人结合处疯狂传来,让他简直想溺死在那一处沼湾。
“再来一次。”
我被钟明道的厚脸皮气到了,身下被严严实实堵住,他又开始往里顶弄,我怒的直接扇了他一巴掌,力道很重,钟明道的脸被打到一旁迅速红肿了一片。
空气中短暂的沉默一瞬,在他转来头时,那黑沉的目光看的我明显一慌,可是我依旧咬牙,无法说出什么软话。
刚想骂他就被他突然抓着腿抱起,我被他抗在身上,吓得用手急忙抓着他脖子跟肩膀,身体却往下坐去,那根东西硬生生闯进到一个极其深的地方,我扶着钟明道的手臂维持平衡,在他身上干呕着。
他极快的抱着我走到门口,啪嗒一声,将门反锁,直至我背靠上了那冰冷的门,我才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,有人说说笑笑往这来,不止一个。
我完全慌了,不敢发出声音,钟明道把我抵在门上,他的性器还深深埋在我体内,脚步和吵闹在门口停了,门把手突的被扭动,有人推着门想进来,瞧见推不开,才嘀咕着问了句“咦?门怎么锁了?”
这声音犹如在我耳边响起,我吓了一跳,十分紧张的抓着钟明道的手不敢发出声音,却没瞧见钟明道那黑沉的眼眸一直盯着我,里面可没有一丝醉意。
“可能有人过来打扫过了?”另一个人说。
“不会吧?那钟哥去哪了?”
那兄弟喝的多思维已经没转过来,他问“刚刚泳池他也没来啊,尹谌也没瞧见。”
他想了又想,竟然敲门,朝里喊道“钟哥!你在里面吗?”
隔着一道门,犹如敲在我的身体上,我太恐慌了,害怕他们发现我浑身赤裸跟钟明道厮混在一起,害怕他们厌恶嘲讽的目光,害怕他们知道我的为人。
钟明道此时突然动了起来,我吓的急忙捂住他的嘴,疯狂摇头,他目光一沉,竟是抵着我慢慢恶劣的抽插起来,我脸颊通红,又怒又辱,咬紧了牙不敢大喘气。
此时外头也有人拦了那兄弟,说“门都锁了应该不在这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应当去别处了,那我们再去找找吧”他们嘀咕着,脚步一点点走远,钟明道突然加快,我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,脑袋被顶的昏昏沉沉,却感到唇边一阵湿润,我迷离的睁眼瞧去,看到钟明道放大的脸,他耳根红透的,愣神般去亲吻我的唇瓣,在见到我睁眼时顿了一下,才移开。
在一段时间后,这交易才终于结束。
我瘫软了身体,在他伸出手想抚时一把打开,他也没说什么,去一旁沙发拿了我裤子过来给我,那处已经肿了,红透透的泛着糜靡还不停的往外流着什么,我气的要命。
钟明道也不避开,就那样看着我穿裤子,他脸一边还是肿的,泛着明显的巴掌印,莫名在他原本英俊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。
出去时我忍着酸涩感,一步步走,钟明道走在我前面,有时会回头朝我看一眼,我就瞪了回去。
这里给我们每人都安排的房间的,钟明道慢慢顿了脚步,回头对我说“去我那?”
“滚你妈。”我转身就走,却被他拽住手,他咬牙切齿说“尹谌,你答应了要跟我试试,那就收起你的坏脾气。”
他语气阴沉,再一次强硬的对我说“去我那,我房间被安排的好一点,睡两个人绰绰有余。”
见我不应,他顿了顿又道“我帮你上点药。”
我还能怎么办?他面上这么说,实际已经直接抓着我的手没再打算给我选择。
我一直都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