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想吃点什么?”

尹清逸把我拉进他的怀中,男人温热的体温隔着轻薄的衣物把我指染,我默不作声,他也习惯了没有我的回应,自顾自的继续道“他们都说这里的早餐是出了名的特色,尹谌哥,一会下去尝尝吧。”

他笑着亲吻过我的眼皮,那一双湛蓝的眼清澈漂亮,如果除去这诡异的处境,还当真像一个天真的少年。

尹清逸那双蓝眸从我身上划到了窗外,看到难得放晴的天气,唇边轻轻笑了一下,像情人间的温柔低语,对我道“你应该会喜欢的。”

这是我被尹清逸囚禁的第五天。

或许一开始,我也从未想过尹清逸会当真做出这种事来。

在迷药清醒后,看到自己手脚被捆上镣铐的那一刻,我有想过杀了他。

我很冷静,甚至还选择在尹清逸夜晚熟睡时动手,用自己手腕处的铁链缠绕他的脖子,下手迅速又狠厉。

但他反应太快了,就好像一直在提防着我,故意睡在我旁边,等着我先动手。

外面一直有他的人在守着,几乎很快,我就被冲进来的一群人摁倒在地,与尹清逸缠斗期间,几乎是卸了半边肩膀,但他也同样不好过,面目因为缺氧通红,那雪白的脖颈被勒出一道清晰,青肿吓人的血痕来。

像漂亮无暇的容器被摔上一道刺眼的裂痕,上帝忧默悲伤,那蓝色的眸瞳在夜里暗淡又诡异,还当真像个从暗处跳出来的怪物。

我忍着痛疼,像个疯子一样被人摁在地上嗤笑他,辱骂他,像以往一次次一样,嘶吼着让他去死。直到被人强行用手扒开嘴,塞了什么药,我才又一次晕了回去。

醒了后肩膀是好了,但依旧很疼,而手脚上的镣铐更短了,使我连正常的行动都做不了。

窗外大雪纷飞,银树白霜,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像孤注无望的孤烟,屋内暖暖的灯光映照下,铁链却依旧是冰冷的颜色。

尹清逸每天晚上都会强行给我喂药,看着我一点一点咽进我的肠胃,瘫倒在那柔软的床上,才像个瘾君子般,撕开平日那矜贵的假象,把我拉扯进他那令人恶心的怀中去。

那根性器就硬着,硌在我的腰上睡去。有时候会插到我的腿间,我大脑昏沉,睡的也不安稳,仿佛至身漂泊的航船中去,男人的欲念把我深葬,那粗重的喘息老是弥绕在我的耳畔,腿间黏腻湿滑,而那根性器就如同烙铁般,一次次摩擦,抽动着。

火热又磨的肌肤生疼,醒来时,那腿间是红肿成了一片。

像个女人一样被关着咎由取乐。

我确实愤怒,可这一次,更多的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恐惧。

地方一直在换,每天醒来,都会是不同的地方,我只感觉自己一直在远去,越发遥远陌生的城镇,陌生的人,语言,和风景都让我不适,不安。

从孤儿院被尹先生领走开始,我就从未离开过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,属于上层富足的街区,和城市把我养熟,又或者说,我确实真的离开了,可能这辈子怕是再也没人能找到我。

我不清楚尹清逸想做什么,他在做什么。

他早就疯了,疯了个彻底。

他杀了人,不止一次。

我没再见到那把枪,但我清楚,尹清逸一定藏在了别处。

没人能和疯子讲道理。

在那药效完全过后时,尹清逸也上了楼来,他推开房间的门,很自然的就进来给我套上条外套,又要蹲在我脚边试图给我换鞋袜。

他很喜欢做这种事情,也懂得怎么让人恶心。

所以我很不留情面的踢开他的手,自己把鞋套了上去,站起来后回头冷冷瞥了他一眼,就自己先下去了。

脚上的镣铐只能勉强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