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一些,他都躲得飞快,看来是她的行为太骇人了。

通常情况下,陈青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,习惯深见远虑,选择最适合的方案,以减少后悔这种情绪的出现,但刚刚她还是冲动了。

她只是忽然很想这么做,但她没做好面对最坏结果的准备。

方渐青可能觉得她疯了,陈青无从辩白,但内心也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。

她尽可能冷静,不显得像找借口地解释道:“我晚上喝了点酒。”

方渐青始终不发一辞,神色阴沉莫测,扣住陈青的手隐隐用力。

陈青倒吸一口凉气,想让方渐青松开她。

“方渐青,你……”陈青的舌尖若隐若现,声音止在了喉咙里。

酒气扑面,唇是凉的,呼吸是滚烫的,笨拙的牙齿相撞的声音在他们之间传出,方渐青重新含住了陈青的嘴唇,带着一股不管不顾掠夺一切的力度。

等邢倩找到方渐青的时候,他正坐在泳池边上,整张脸被水扑过,湿透了。

没有披着外套,衬衫的纽扣甚至还揭开了两颗,露出锁骨,上面也沾着水珠,看起来不觉得冷,倒像是有些烦躁。

她迎上去担心地问:“渐青,你怎么不接电话。”

方渐青如梦初醒,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么冷的天出了一身的汗。

他回复她说:“静音了。”

邢倩点点头,奇怪道:“你刚刚在别墅里吗?我每个房间都敲了门,但都没人应。”

方渐青冷静地说可能没听到。

泳池里的人散了不少,大概是时间不早了,也可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明白过来这里总归是别人的寿宴,不能真当成派对来玩。

邢倩坐在方渐青身边,说刚刚被方渐青的脸色吓到,以为方渐青要打人了。

方渐青扯扯嘴角,敷衍地应付着邢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