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气在,想来是害了寒症,刚好不久。
谭母目光如炬,看出宝扇和游东君关系匪浅,她转身叮嘱小厮。
不过片刻,小厮便将打听来的消息,传到谭母耳中。
谭母看着宝扇的视线,顿时柔和了几分,她温声说道:“这位姑娘,瞧着身子有恙。”
听到谭母与自己交谈,宝扇下意识地往游东君身旁靠近,怯声回道:“小病罢了。”
谭母便道,她家中有治疗咳症的妙药,不如取来赠给宝扇。宝扇柔声婉拒:“我这咳症,不是前些时日,害了寒症才落下来的。
若只是寒症,用些草药,或饮些枇杷雪梨羹,便能大好。
只大夫所说,是我身子虚弱,才长久不好,仔细养着便是。便不劳这位……夫人赠药,便是用在我身上,也是无用的。”
宝扇不想打扰游东君和谭母的商议,只草草地拒绝了谭母,便柔声告辞。
临走时,宝扇突然俯下身子,柔荑贴上游东君的道袍,将那枚松动不堪的系扣取下,握在手中。
她轻声低语:“道长待会儿,记得将道袍换下,我将系扣缝好。”
游东君轻轻颔首,模样仍旧冷淡。但谭母分明瞧出,游东君待宝扇,和旁人分外不同。
谭母不知游东君不应下除妖之事,是对自身道法不精,担心除不掉邪祟,坏了名声,还是不想招惹这等麻烦事。
但谭母已经决心,要将游东君请去,替谭千帆查看一番。
她面上温和:“瞧那位姑娘,面上有不足之症,需要精贵草药仔细养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