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扇哪里做过这般蛮横的事情,弱声向董一啸诉说着自己的为难。
“爹,我不成的,不成的……”
董一啸素来炯炯有神的眼神,突然变得黯淡无光,嘴唇甚至发着颤儿:“爹都是为了生计,宝扇,你向来听话,莫要叫爹为难。”
自从宝扇记事以来,董一啸从来是强硬的,未曾向谁低过头。
如今董一啸这番话语,几乎是在央求宝扇,宝扇如何能再出声拒绝。
“我……不让爹为难。”
董一啸面容上重新恢复光彩。酒意将董一啸的脸,晕染地通红。但浓郁的酒意,并没有将董一啸变得步伐不稳。
他步履沉稳地走上前去,三两下扯掉了乌黎的衣衫。
董一啸转过身,伸手将艳色的衣裙,扔到乌黎怀中。
他倒是要看看,乌黎是情愿赤着身子,还是退后一步,用胡姬的衣裙来遮掩。
做完这些,董一啸又低声嘱咐宝扇几句,而后便退出柴房。
离开柴房,董一啸没走几步,浓郁的酒意,仿佛决堤的河畔,带着磅礴的气势汹涌而来。
董一啸顺势倒在路边,合拢眼睑,沉沉睡去。
柴房内。
在董一啸伸手扯掉乌黎身上的衣裳时,宝扇便面颊绯红地转过身去。
房门被合拢,蒸腾的热意,在狭窄的柴房中四处飘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