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轨,欺辱她没了父母照看,坏了她清白。
这梦太过真实,以至于宝扇醒来后,仍旧感到一阵心悸。
但当手中的金箔被抢后,迎面又撞上了那张和梦里毁她清白的纨绔一模一样的面容时,宝扇才完全相信了那场梦。
张尚只觉得晦气至极,这群下贱的流民天生与他不合,他前脚才因为他们被父亲臭骂一顿,后脚就被其中一个流民弄脏了衣服。
张尚还未开口,那小流民便如受惊的兔子般,急匆匆逃走了。
望着小流民逃走的身影,张尚觉得心头微动。
但他并未指望这小流民能赔他衣裳,便没将这感觉放在心上。
牧南星骑在马上,看着城内的流民,眉毛拢在一起,不待他开口,正向前行进的马蹄突然停下,前方是跪坐在地上的流民,手心似乎擦出了血渍。
眼看着侍卫要把流民拖走,牧南星神色越发不耐,他喊停了侍卫,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,正好落在那流民面前。
宝扇抬起头,目光撞入牧南星的视线中。
她鸦羽般的睫毛轻颤,抓住那锭银子。
牧南星并未将宝扇的视线放在眼里,轻飘飘移开了视线。
直到人走了,宝扇才收回视线。
梦中就是她的命运,要想改命,只有那个男子才可以。
在梦中,宝扇还看到了牧南星的命,她知道马上的男子是京城派来赈灾的,他在京城有一位恋慕的女子。
但那女子却顾忌两人的年纪,始终不肯接受。经过几次波折,两人终于互通心意。虽然是宝扇自己的梦,她自己的喜怒哀乐却只是一笔带过。而牧南星和那女子,却是在宝扇的梦中,浓墨重彩地呈现着。
见到牧南星的那一刻,宝扇无比确定。只有这个男子,才能让她被毁清白的命运扭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