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……众多线索串连,只指向他一人。
谢文英眉峰微拢,冷声道:“荒谬。”
端坐的长者沉默不语。
谢文英声音寒如霜雪,刺骨冰凉:“宵小之辈所捏造出的线索,怎能当真。师父可曾信了?”
询问此话时,谢文英眉峰冷硬,他与师父之间,有数十步的间隔。
谢文英身量高,无需仰头,便能直视师父的目光。
他虽然并不擅长人情世故,此时也能看出,这位居于上位的长者,对他没有半分信任。
或许是因为年岁太大,师父对待所有弟子,都是淡薄如水的态度。
他面对着可能受到诬陷的谢文英,没有信任。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给出了适当且合理的不相信。
比起亲自教会的大弟子,师父更相信冷冰冰的线索。
长者目光如炬,看似随意,实则仔细地打量着谢文英的神色。
面对如此猜忌,若是换了云凝峰其余弟子,定然是肝肠寸断,神思不属。
可谢文英不是,他只是语气平淡地问出了那句「可曾信了」,待确认了自己不被信任,而是被怀疑后,便眸色微冷,像株长青的苍松般,站立在那里。
从始至终,他都没流露出一分的惊讶与慌乱。
“我没做过。”
清冷至极的声音,在略显空荡的大殿内回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