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,便是在她身上留下痕迹,一贯冷硬的心肠,见此场景,也说不出伤人的话。
萧与?Z细细想来,宝扇这般愚笨软绵的性子,怎么会想出温泉池偶遇的法子。
更何况那日是他一时兴起,连王氏都不知晓,何况宝扇一个初来乍到的。至于床榻欢好……萧与?Z眉峰拢起,虽然他意识混乱,但能辨认出怀里的温香软玉,耳边的嘤咛之声,那等事,是他不想停下,宝扇那时依偎在他的臂弯中,声音软了又软,讨好般轻吻他的眼尾,唇角,是他不愿意就此罢休。
将两人鸳鸯交颈,春闺温梦之事,全然推卸给一弱小女子,实乃小人所为。
萧与?Z不自诩为君子,但更不齿于做小人。
他凝眉瞧着眼中包泪,一副软弱模样,等待受罚的宝扇,掀开锦被,起身下了床榻。
萧与?Z周身上下,不着寸缕,他穿戴好了亵裤,劲腰宽肩背对着宝扇。
宝扇耳尖早已经泛红,此时强自忍耐着双腿的绵软无力,圆润透着粉白的指尖,滑过萧与?Z的腰际。
指尖下的身子一僵。
萧与?Z转过身,手掌拢住宝扇凝雪皓腕。
宝扇的脸,直面着萧与?Z的腰腹,如山峰高耸,沟壑起伏,有一条暗色曲线,没入深渊。
宝扇面颊绯红,萧与?Z拿起一旁的衣袍,披在身上。
萧与?Z冷声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僻静宽阔的宅院?抑或是更加实用的金银?
萧与?Z都能给。
科举致仕这条路,在本朝,从来都不只是需要发奋苦读,头悬梁锥刺股。
纸张,端砚,稍微好些的墨,都需要银钱。
萧与?Z不觉铜钱腐臭,也不认为经商是下品。
他是贫寒子弟出身,在科举中拔得头筹,也积累下了几间铺子。
若是宝扇想求的是金银,萧与?Z也不会囊中羞涩。
但宝扇闻言,像是误会了萧与?Z的意思,以为他要驱赶自己离开,越发手足无措,轻颤着羽睫,软声道:“妾身只想陪伴郎君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