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胞胎都倒吸凉气,谴责地怒视老大,丁季行更是直接骂出来:“我操…大哥、你想少一个弟弟是吗?夹死我了…啊…君君穴有多紧你没数?”

丁叔懿闭着眼缓了好久,眼前的一片黑才散去,低声无语:“大哥素来表里不一,净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突然袭击。”

“嚯,这种评价能从老三嘴里出来,我还有点荣幸。”丁伯嘉挑眉。

女人神色恍惚缩在身下男人颈窝,耳边喧闹的拌嘴被屏蔽在外,嘴中一声跟着一声呜咽,泪从眼角汨汨流向发髻。

头顶的肉棒受凉风吹了半晌,丁仲言跪坐下来,托起她的下巴,挺着沾满女人口水的性器,贴在小红脸上磨了好几下。

而后捏着两腮兰ё生整理,微觑着眼将肉棒又塞进去。

“给我含出来一回。”他冷声道。

巨物闯进口腔,谢菱君瞪大了眼,唯一空闲的手胡乱推着他的小腹,想让他退出一点,却被他按着后脑越压越深,不断往里塞着肉棒。

“唔…呕…嗯…”直到她干呕,眼泪哗哗的流。

丁仲言垂眸一扫,喉间撑出一个粗大的轮廓,同时感觉到前进的阻碍,才知道已经到头了。

“唔嗯…小喉眼也这么紧…嗯哼…小舌头呢?舔两下…”

她明白此刻的处境,拒绝根本没用,只好听他的话,压在肉棒下方的舌头微妙动了动,男人跟着就是闷哼粗喘。

一股闷噎感强烈堵在喉间,很是难受,丁仲言进的太深,嘴角疼不说,下巴也酸,没等谢菱君适应好,他就开始抽动起来。

“唔…呕…呕…啊…嗯哼、唔…”她被刺激得想吐,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看西医时,医生压在舌面探看喉咙的那块木片。

她没了一分力气,圈在丁叔懿鸡巴上的手也渐渐松软下来,身子绵软瘫趴在那里,是爽是难受,都凭男人说了算。

“嗯…唔呜呜呜~啊…呕…”

“你轻一点,明儿该嗓子疼了。”丁叔懿终是看不过去,木着脸提醒道。

丁仲言斜睨过去,没说什么,但还是往外撤了撤,谢菱君舒服地些,不再干呕,可肉棒进出的速度没减去半点,把小嘴当成另一个骚眼,干得倍儿顺畅。

尤其是听她叫不出来的动静,男人心底的破坏欲油然暴涨,此时的他变身成了杀红眼恋战的狂魔,没了理智可言。

要多禽兽有多禽兽。

身后的男人们似乎也渐渐发了力,捏着她屁股,抱着她的身板,绷起身体狠着劲干她。

“嗯啊!呜呜!唔啊啊…嗯唔!”细弱的声音猛地变尖,虚放在丁叔懿身上的手指,忽然攥紧。

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更甚,不间断的摩擦,快到感觉要被操死了。

谢菱君的呻吟转变成哭嚎,眼泪像不要钱一样,狼狈到不行,整个人没一处不在泛红,如同被蒸熟的虾。

不过几十下,在占据仨洞口的男人比着操弄下,谢菱君很快迎来高潮。

“唔…呜呜呜呜~嗯啊!!”尖叫颤抖,穴道和菊道收缩,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喷出来。

丁季行低喘着,双臂硬邦邦满是腱子肉,他俨然还是一个刚满20的年轻人,这身肌肉无不在喧嚣着他体内泄不去力量。

他还是一头蛰伏的狼,眼冒绿光,死盯着怀中猎物。

他死命插了好几下后,快速拔了出来,“噗”一声,穴深处的淫水和精液跟着喷了满床。

“唔…嗯哼…”她痉挛着。

“嘶…啊…喷我一身…”丁季行痴笑着说。

菊穴里分泌出的肠液,随着女人的高潮一头朝龟头涌上来,丁伯嘉撞着屁股来了十好几下,低吼一声,最后一下整根埋进去,抖着鸡巴射在深处,喷射出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