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你对不对?”

“再说,我是跟你一伙的。”他胡撸着气喘的后背,轻声哄着:“消消气,不跟他们一般见识,他们没一个好人!但我除外哈。”

谢菱君坐在他腿上,斜睨着眼:“跟我一伙?你姓谢啊?哼,你跟他们姓丁的是一丘之貉!起开!”

丁季行胸口挨了一肘,依旧嬉皮笑脸,反而握着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:“我是姓不了谢了,赶明儿咱闺女儿子一水儿都姓谢!”

谢菱君露出嫌恶的表情:“别恶心我!谁跟你有闺女儿子,找来香楼的生去!脏的臭的生一窝!”

丁季行诧异地看她,他才多长时间不在家,小兔子就变成小辣椒了?以前是吃着辣,现在是碰两下都辣手。

“来香楼?什么来香楼?”丁季行那前喝的迷糊,根本没听清丁伯嘉吩咐的话,一头雾水望来望去。

他挑眉问了一圈,就看见大哥沉着的脸松懈了,嘴角微微翘起,又恢复了刚开始的轻松状态,缓步走到跟前。

弯下身,手肘支在桌上,脸贴脸狎昵端详这张气鼓鼓的脸蛋。

“因为这个生气?嗯?”他追着躲避的脸问,“醋了?” 丁伯嘉意识到这个,心里极美。

吃醋好哇,吃醋说明往心里去了。

谢菱君不吱声,想离开走人,偏被他按回丁季行大腿上,不敢再逗,赶紧心平气和地解释。

“颂梅是我安排进去的,很多官员和掌柜都喜欢这事,在妓院里温香软玉的,最喜欢说点不知道的消息,她是一个探子,专门为咱们家打探消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