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其实她只是微微动了两下手指,身子像绸缎一样软,任由饿狼分食。

丁季行嘬着耳垂,吮了吮,促狭笑说:“宝贝睡你的,又不用你动,哪回用着你了?” 说完觉得不对,又补充:“哦不对,宝贝在上面骑鸡巴的时候。”

再困的睡意也被烦扰不堪的手吵醒了,谢菱君睁开惺忪的双眼,她在另一间房间,身下的床,大得出奇!

能容纳七个成年男女在上面,可想而知有多大,更别说她躺在正中间,只能看到一侧。

“醒了?” 盛彦的脸挨到眼前,一双手横空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,拉近自己的怀里。

前面的位置被占,后面就要看谁抢得更快,丁仲言凭借多年军中常备的矫健,抢先扑了过去,和盛彦把谢菱君贴得紧紧的。

即便她已然经历过无数次前后夹击,但是过于炙热的身体,还是让女人红了脸。

更别说那两根硬鸡巴正堵在两个小洞口,蓄势待发。

“嗯啊…嗷…老公、我累…嗯…想睡觉…” 管她叫谁‘老公’呢,反正自有人应,“而且飒飒还在隔壁,嗯啊…”

丁叔懿拉过她的小手罩在自己的硬器上,谢菱君自觉帮他撸动起来,她的手一如既往的软嫩,指甲修剪的平整,连个倒刺都没有:“嗯啊~唔…就干一会儿…嗯…飒飒醒之前、啊…就射出来…”

“就射一次,咱们速战速决。” 丁伯嘉摆正她的头,跪立在头顶,谢菱君以一个极扭曲的姿势,含进硕大的龟头。

“唔…嗯!” 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,嘴巴里未分泌太多的口水,丁伯嘉抽插得发涩。

穴底羞藏的阴蒂被秦希珩揉捏挺立出来,他两根手指夹住顶端,向上揪起,来回搓动着指腹,眼睁睁看着淫水从小穴流出,打湿紧挨的两个大龟头。

谢菱君情欲乍起,嘴巴被塞满只能呜呜地叫,身子处在男人的各种禁锢间,一条腿跨在盛彦的腰上,动都无处动,唯有默默承受着秦希珩的“摧残”,不出几秒钟,抖着屁股,泄出一大股骚水,爽得瞳孔都放大了。

“呜呜!啊…呕…嗯…呜呜…嗯!~~”

“君君的小骚穴爽了?把鸡巴都浇湿了,是不是想赶紧润滑好插进穴里去?” 盛彦在床上一开口,身上儒雅的气质全部烟消云散。

到现在谢菱君独对他这样仍不习惯,可能是他们自幼认识得太久,那副永远紧着她,照顾她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,一听到这些割裂的骚话,她反而湿得更彻底。

丁仲言与盛宴对视一眼,笑着调侃:“小东西骚味儿都溢出来了,馋鸡巴馋成这样?不着急啊,这就给你。”

男人间的默契,只需一个眼神,丁仲言的龟头顶在收缩抖动的后穴处,秦希珩在前面手下不停,帮着挑逗放松谢菱君的身体和意志。

谢菱君嘴里那根,虽速度不快,但是每一下都捅到了嗓子眼,再加上穴里扣弄地咕唧咕唧的手指,直让她控制不住翻白眼。

“唔!啊…”丁仲言的龟头破开后穴的褶皱,里面软嫩湿滑,泌出不少肠液,他进去时,谢菱君都没有什么感觉。

“大哥,让君君嘴松快会儿吧,想听她叫出来。” 丁仲言说。

丁伯嘉不情不愿抽出拉着唾液的鸡巴,哼了两声:“你小子倒速度快,你快点啊,我们鸡巴都要炸了。”

“啊…啊嗯…好胀、嗯…老公…” 后穴的性器顶进大半,一只手不间断拨弄阴蒂,一只手抓揉着乳肉。

“嘶…嗷~骚君君真紧,嗯哼…干这么多年了,还和刚干你的时候一样…啊…夹死老公了…”丁仲言扬起头,脖颈可见的青筋凸起,闷声感叹。

“快点吧你们,我这半天还没捞上机会呢。” 丁季行在一旁看他们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