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被他盯得脸上起了热,男人的眼神中有太多的缱绻,她招架不住。
他是谁?两个人怎么这么像?
“叔、叔懿…” 结结巴巴开口,垂下对视的眼皮。
含着脚趾的舌头一顿,不悦地瞪了旁边得意脸的同时,用力咬了咬粉白的脚。
“啊!为什么咬我?” 谢菱君这时才分出眼神给床下站着的人,委屈巴巴地,不知自己做错了事。
丁叔懿本懿面色不悦,伺候你这么多天,合着连人都分不清,他是拉着脸的人吗?!
谢菱君:“……”
背对着的丁季行肩膀微抖,差点笑出声,暗自抿紧嘴巴,压住上翘的笑容,索性把头埋在谢菱君的颈侧,吻着她的耳朵说:“没事,不理他,四弟吃醋了,醋你没想着他。”
他对自己的越俎代庖加鸠占鹊巢,不感到丝毫惭愧,三哥比他早拥有她这么长时间,谢菱君相较于他,对丁叔懿有着更多的依赖。
这时候不抢,什么时候抢,等大哥在的时候再抢?
“啊~嗯…痒…嗯…别舔、叔懿…” 女人扭动着身子,耳朵是她的敏感位置,痒得出奇。
她知道这几人都喜欢被叫名字,所以此时谢菱君喊得最积极。
“嗯哼、叔懿…真得痒、受不住了啊…啊!嗯~”舌头在耳眼不听劝阻地一通乱舔。
床下的男人望着女人满面通红,随气脱出地轻吟,这是丁叔懿欣赏了无数遍的欢愉。
谢菱君被丁季行舔出了感觉,那双揪着衣服的小手,早已无力。
丁叔懿看得出奇,如果现在把她压在床上,轻而易举,她会特别乖巧,丁叔懿知道她每一个反应,清楚她每一个敏感快乐的地方。
男人的心被揪到一起,丁季行说道没错,他吃醋了,眼热得旁观床上的两人,冷笑出声。
“没良心的小东西,伺候你这么多天,白伺候了,连人都分不出来?”
分开女人的腿,跪坐到床边,扶着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,对准穴口用力敲打,吧吧吧,每一下都溅起点点淫水。
“啊!嗯啊…不可以的…嗯…不能进…” 谢菱君穴口被硬物的热意吓到,小手伸向穴底,盖住湿泞的穴口。
男人的性器索性继续敲打她的手背,带着天然的阴鸷气息,质问她:“分清我是谁了吗?叫了半天我的名字,不知道叫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