饴呢,心口向外大敞四开,他想冲她喊叫:玩吧,玩吧,玩死我都成!鸡巴全都给你!

他重重的喘息声,引起同样难受的丁叔懿侧目,他发觉小东西的不对劲,自从吃上老四的鸡巴后,小屁股摇得比以往更欢。

平时都是他主动,谢菱君总是被迫承受状态,弄得重了,弄得稍微深一点了,她就开始叫唤着抗议,难伺候极了。

可现在不是,他垂涎望着自己被血肉包裹的龟头,比那前多吃进了两厘米,这是她自己坐进去的,他甚至察觉到,小东西总有意无意触碰那层薄膜。

穴肉再感到轻微疼痛时,就会用力收紧,天知道,马眼已经被吸出多少前液了。

丁叔懿的眸光加深,放在细腰上的手微微僵硬,他想要不趁着机会,一屁股按下去,鸡巴直接戳进穴心,干透她!

眼瞅着手就要发力,头顶丁季行的喘息唤回意识。

“唔…嗷…哥…嗯…君君真是个宝贝…啊…”

丁叔懿眼底恢复清明,庆幸自己悬崖勒马,他知道,如果真敢不管不顾地干到底,那从今往后,还就真捉不住谢菱君了。

滑不溜手…

长长的一口气从心底舒出,蓦然抬眼,长睫不禁一颤,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他血脉偾张。

谢菱君的小脸紧贴肉棒,含着柱身一寸寸舔弄,虽看不见舌头的活动,但从滚动的下颚也能猜到,丁季行的鸡巴非得被她嘬干了。

丁叔懿的醋意翻涌,老四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,上来就得到优待呢!都是一样的脸,他差哪了?

谢菱君始终合着眼,只顾自己爽,肉棒挨蹭着鼻梁,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,自己有些沉迷其中。

他实在太大了,这么一会功夫,已经大了两圈,粗粗长长的一根硬棍,打在脸上都是疼的…

女人的樱桃小嘴,含着丁季行粗大的性器很吃力,唇瓣被他撑到最大,嘴角都泛起白肉,好似再往里吃一点,马上就会开裂。

这对于两个男人来说,视觉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,但同时,心理上的冲击也不容小觑。

乍一接触到性爱的年轻男人们,以为能操到骚穴就已经是最爽得事情,可原来,更爽得是两个人一起加入这场性爱,如果身份换成亲兄弟,爽感会双倍叠加。

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一眼,眼底露出相同的眸色,彼此都看出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,肮脏但足够吸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