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惊喜的是,耳聋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,反而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…

肉棒裹在阴唇里使劲挨蹭她,男人蓬勃的欲望,坚硬无比。

“操死你吧,宝贝,弄疼了,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

“嗯啊…啊…老公…不操死…啊…不操死…”

旷了一个月的身子,轻而易举挑起情欲,她咬着唇娇羞望着他,很想让他插进来。

可是又害怕,怕真的被操坏,到时自己忍不住,叫得昏天暗地的,军部到处都是人,她的脸往哪搁。

“啊哈…老公…唔…”谢菱君发出阵阵呓语,小穴里不停地传来水声。

“嗷…好大…好硬…嗯哦…老公…你慢慢的、好不好…啊…”她知道他能看出嘴形,所以每一个字可以说是字正腔圆。

奈何,丁仲言压根儿就没真打算由她,为什么操她,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鸡巴干她没问题吗,慢了能证明吗?

当然不能慢!

丁仲言假意抬高身体,眼瞅着那只小屁股越抬越高,不断去追鸡巴。

他没忍住笑出声,忽然,他挪了半寸,身子往前一送,向下压去,就见女人抻直了脖子,抓着他的手用力抱住,身子摔回床上,不住地抖。

“啊啊啊~啊哈…”她没料到这突然而至,穴心都被刺软了,小腹酸的很。

丁仲言这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之后没有一丝停顿,甩开腰胯就往穴心里捣,直撞得邦邦响。

“啊呀!唔…嗷…老公…啊…太、太用力了…轻点…啊…”他顶的很重,粗壮狰狞的性器发着狠在穴口处进出,没一会就把穴肉磨得红肿。

丁仲言眸光闪烁,眯起幽深的眼眸,仗着听不到,操得越发过分,比以往都要狂爆。

咬着槽牙,大手死死掐住细腰,不让她挪动半分,下身像凿夯一样猛戳,紧实的臀蓄满了力气,大腿弓起鼓胀的肌肉,操干起来十分骇人。

谢菱君被他突如其来加快的速度,撞得淫叫不止,咬着男人肩膀呜呜直哭,凑在丁仲言耳边不停地念:“啊~慢点…啊…慢点啊老公…嗯!”

怕屋外站岗的士兵听见,她又不敢大声,隐在喉间像小狗一样哼唧。

男人是一点反应也没有,被她抱着反而更禽兽了,力道大的床板都跟着吱呀呀响。

过于密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,谢菱君难耐推开他,将他的脸捧在手心,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字对他说:“啊…不行了…老公、慢、慢一点…哦…”

她知道他看得懂,却没想到这男人铁了心要装瞎到底。

丁仲言笑了一下,就把头埋在她颈窝,狠狠顶了好几下,之后直接扳着女人腿绕了一圈,让她趴在床上。

转身的一瞬间,谢菱君眼角的泪水随着甩到一边,鸡巴在穴里扭了一圈,媚肉生怕它出去,咬的还特别紧。

丁仲言闷哼一声,大手用力掐住嫩臀,加重了呼吸,飞快地对着屁股撞了起来。

“唔!啊…君君、嗯哼!操死你、操死你…啊、操死骚宝贝的小穴!”

“老公行不行?嗯?还觉得少一个没事吗?”

他现在看不见她的嘴形,开始肆无忌惮地干,原来聋了也是件性福的事啊!

谢菱君抓紧床单,堵在嘴里,呻吟变得闷了很多,但动静依旧非常明显。

屋外不时有站岗巡逻的士兵走过,孔副官前来报告消息,刚走近就听见里面似有若无的声响。

他顿住脚步,脸色僵得不自然,看了看手中的密电,挣扎了仅两秒终是放下敲门的手。

转身刚打算离开,附近一士兵朝他立了一个标准的军姿,见他没进去就要走,还贴心告诉他:“司令在里面呢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