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想偷鸡不成,反蚀把米,到时候一场空,就得不偿失了。

必要时候,把他的副官推出去,也未尝不可…反正他也不是十分衷心。

赵乐志幽幽瞟了他一眼,故作无事吐出一口气:“先走吧,你记得安排一下过两日的饭局,该怎么着就怎么着。”

江副官抿了抿嘴,阴狠地磨动后牙。

“是。”对这个上司的犹豫不决他很是看不上,但垂下的表情,掩饰的很好。

……

三辆汽车,浩浩荡荡从路上开过,吉州的路很宽,街边还有不少做生意的小商贩。

谢菱君自小长在京城,又是乱世,出过的远门也就是留洋,其实哪也没去过。

到了新地界,看哪都新奇。

谢母摸着谢菱君后脑的发髻,一时间感慨万千,她的小姑娘竟也梳起了妇人髻。

如果不是他们,她明明还能在身边留几年的。

“唉。”

谢菱君听见母亲叹气,回过头:“怎么了妈妈?见着我不高兴啊。”

她抱住母亲的腰,窝在怀里蹭来蹭去,又好像与未出嫁前也没什么不同。

看来丁家把她照顾的很好,谢母装作嫌弃的样子,拧了拧她的脸颊。

“去去去,多大了,还像小时候一样撒娇,没个正经。”又压低了声音,“小心仲言笑话你。”

谢菱君不以为意撅起嘴,坐在前边的丁仲言耳朵比狗还好使,宠溺看着她笑。

“我怎么会笑话她,君君什么样我都喜欢,她越无法无天才好,那说明她在我身边快乐,再者,我又不是护不住她。”

说完,他还冲她挑了下眉梢。

谢菱君:你要不要这么入戏!

谢母看清两人小动作,含笑劝他:“你也不要把她宠得太过分,你是司令,君君也得学着当一个司令夫人的。”

嘴上向着外人,可那一下下爱抚轻拍的手,每落下一次,都是对女儿的偏向。

丁仲言要是真敢就着应声,谢母敢直接拔下女儿的簪子,给他一下子。

“您也说了,我才是司令,所以君君不管什么样,别人也没有指摘的份儿,我宠着她我乐意,我还就爱宠着她。”

丁仲言没把这话当作随口一说的表演,他对自己的承诺尤为认真。

更何况,若对她有一星半点的不好,身后的狼能立马撕了他上位。

这可比别人凶残多了!

谢母识人不少,所以丁仲言是真是假,她一眼就能瞧出来。

转念一想,谢菱君入这高门大院,有他这样的丈夫,也不失为一种幸运,就是没这遭,女儿也不一定就能幸运的遇上如此优秀的人了。

谢母彻底放下心。

到了司令府,谢菱君的行李直接搬到主院,这里的面积不比丁府小,甚至更大。

京城寸土寸金,权贵也多,可地界比吉州小,宅子都是扎堆儿建的。

这里地广人稀,军队占了大半,所以宅子占地就更大,左右也没那么多邻居,方圆好几里只有司令府一户,且周围还都有重兵把守。

灯儿先将行李一一归置好,谢芋¨圆賡新菱君被母亲叫去自己院里歇息。

丁仲言则压根没进去,把他们送到后,就带着副官走了,他来这可不是为了度假,该忙的事一件不少。

一直到下午他都没回来,谢菱君在母亲这里用过饭睡了午觉,实在是扛不住母亲问东问西,赶紧找借口就要回去。

“灯儿估计也收拾好了,我先回去了,您和爸爸早点歇着啊。”

“嘿!这孩子,跑什么,小心被雪滑到!”

谢菱君没听到母亲的无奈,一路连跑带颠,到了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