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气,有人哄就是比自己睡得更快。
丁仲言感受着掌心忽闪的睫毛,像小刷子似的,脸颊贴上头顶,听着她缓长均匀的呼吸,无声笑起来。
低头看去,她睡着时,小嘴习惯性张开一条缝,有股芬香的气息从缝隙中呵出。
丁仲言慢慢凑过去,闻到淡淡的茉莉香,找了半天,才发觉是口脂的香气。
口脂在她的唇瓣上,没看出一点点缀的效果,谢菱君本就唇不点而绛,眉不画而翠,天生丽质已然叫人如狂浪奔赴。
光是看着她的脸,男人就忍不住吞咽喉结,丁仲言视司机如无物,轻轻吻上去,将茉莉香唇含进口中,舌刮舔着唇瓣,将口脂吃个干净。
“唔嗯…”她被扰烦了,唔吟一声。
丁仲言马上停止动作,不为别的,只不能让别人听见她的声音,这只能属于他。
男人的占有欲迫使他冷静下来,等上了火车,再好好尝也来得及。
城外路宽了许多,有一条特意留出来供行驶的车道,他们加快速度,赶在午时前抵达火车站。
谢菱君被叫醒,迷糊着任由他为自己拢好衣服,在周围接连响起的:“司令、夫人。”中,一行人上了火车。
一个包厢里只有两个床位,这无疑是为他们准备的。
谢菱君撇撇嘴,腹诽:他也不怕别人拆穿。
“不要脸。”她嘟囔着。
丁仲言听见,故意凑到她嘴边:“什么?不要脸的还在后头呢~”
说罢,拉着谢菱君坐到大腿上,褪去外面的大衣,大手在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抚摸,往胸膛里压。
“别闹!在外边呢,都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