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希珩看她隐约滚动的喉头,掩在长指下的嘴角勾起,男人有了势在必得的气势。

“谢小姐和盛泽园少东家认识?”

谢菱君:“我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。”她的语气带着自查不觉的柔和。

“哦?那就是…青梅竹马咯。”难怪丁家哥儿俩反应那么大。

“也一起去留的洋?”

她摇头:“不是,我们是一年出的国,只不过我去伦敦,他去的南洋。”

听到这个回答,秦希珩才了然的点头,心里不知在盘算什么。

谢菱君倏然想到他送的那些画,还未曾与他道谢:“多谢秦先生赠予的画,那些都是很难得的真迹。”不过她又有些好奇,“我听闻,那位画家的画都只在伦敦拍卖,秦先生何时去过?”

秦希珩凝望她姣好的面容,眼神如鹰隼一眨不眨,平淡答说:“一年前吧,在xx画廊,当时一眼就看上了,就想着将‘她’据为己有,而后好一番折腾才回了国。”

这话听得很是不对劲,像是在说画,又不像…谢菱君一时懵然,并未做过多深想。

“xx画廊就在我学校附近,一年前那场拍卖会,我也去凑了热闹,说不准,当时我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呢。”她笑说。

这说来是一种奇遇,两个在陌生国度有过一面之缘的人,到国内又奇迹般相遇,在偶然的交谈时掀开遮在眼前的雾帘。

可以写作电影了。

但现实生活,没这么多戏剧性,谢菱君不觉随口客气罢了。

她喝光杯里的水,就此准备离开,刚要开口道别,坐在对面的秦希珩见此开口:“我们见过。”

谢菱君懵怔,身体呈现要撑着起身的奇怪状态,像只预要飞走的小鸟。

她又坐了回来,不可置信看着男人,张张嘴,发出疑问的声音:“啊?”

秦希珩放在手,露出勾笑的嘴角,不疾不徐又说一遍:“我们见过的,Isabella,在泰晤士旁,我们走过很多地方。”

谢菱君觉得眼前一片眩晕,头脑不甚清晰,听着他的提示,慢了半拍:“什么时候?”

秦希珩站起身,坐到她身旁,离她近了,她甚至都没发现身边人靠近:“明天就知道了,不急。”

“今天太晚了,在这里休息一晚吧。”

她这是怎么了?

谢菱君此刻觉察到不对,眼前晃的看不清事物,天旋地转,她连自己坐着还是站着也分不清,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飞了起来。

“你…你…”舌头也麻木了…指着他的手忽地垂下去,低垂着脑袋左右摇晃。

秦希珩欣赏够了,打横抱着她,一步一步往卧室走去,低眉看着靠在胸前的黑发顶,脚底踩在地毯上,没有一丝声响。

他还在说:“我要兑现我的承诺,你不用忧心,这是我欠你的。”

秦希珩幽幽说着,也不在乎谢菱君究竟听没听到。

等把她放平到大床上,谢菱君已经没了意识,昏沉沉睡过去。

他不着急进行下一步,反仔细观看她的每一寸,似要看透每一个细胞。

“小傻子,以为你也就喝两口,谁成想你整杯都喝了。”男人拨弄小巧的唇瓣咕哝。

“你说,今天你夜不归宿,丁老大和丁老二会不会把这算到你那好竹马头上?”

秦希珩想想,没忍住狞笑一下,哪还有刚刚在谢菱君面前装得那么绅士,每一个毛孔都警示着这个人的阴险。

可谢菱君看不到,也听不到。

他继续一个人叨咕,手下缓慢解开女人身上的束缚:“人看着挺瘦,胸脯这么大?一年前见你的时候,隔着衣服真看不出来啊!”

“是不是丁家几个兄弟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