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对喽喽说:“等爷玩完了,这小丫头赏给你们。”
马三一幅赏赐的大方作派,几个男人高呼着三爷英明。
主仆俩脸色瞬间苍白,谢菱君拉紧灯儿的手,扫开这人想要摸她脸的脏手。
决定赌一把,当即高声制止马三伸拽的手臂。
“慢着!我与秦先生…交情匪浅,你敢动我们一下,我就将你们这些行径告诉秦先生,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她肃着一张清白的脸,怒视几人,却见他们只愣了一秒,紧接着捧腹大笑。
马三笑得最夸张,抹了抹压根不存在的眼泪,丝毫不吃这套:“交情匪浅?你当我傻,多少想爬床的娘儿们,都被老大弄死了,你没打听清楚?”
“今儿没有我们大当家,只有你三爷疼你啊。”
“拉下去,拉下去!”
“滚!”谢菱君躲避开朝她胸前袭来的脏手,凛声道:“与詹姆斯先生商讨修铁路一事,我也在场,我叫谢菱君,你大可以去禀报你们大当家,是否属实,一问便知。”
她刚刚才想起来,上次饭局有说过火车的事情,所以谢菱君猜,这次建铁轨万会堂决定参与其中了。
一听修铁路,他动作迟钝下来,修铁路他知道,上头千叮咛万嘱咐要盯好的要紧事,那洋鬼子他也听说过,可这女人怎么也知道?
马三观察谢菱君的神情,一时不敢拿主意,几人僵持在会馆门口,喽喽见他没动作,也为难的不敢随便动。
马三惯是个会钻营的,他能在万会堂爬到如今这位置,也不简单,堂里人数众多,盘根错节。
他精明的眼珠一转,心眼多如蜂窝煤。
这女人说得这么认真,万一是真的,他动了,绝对落不着好。
不如将她贡给大当家,没准儿能博一个前程…反正她不是说和大当家熟嘛,那最后是生是死都和他无关了。
死了,也是这女的口出狂言的错,他劝了,这人不听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