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昶放松了些，接起来：“什么事儿？”
周清圆咋舌：“……哥，你开玩笑呢吧？”
这并非是经鸿的授意，不过经鸿乐于见到。
挂断电话，周昶靠在皮椅背上，望着窗外。
…………
好一会儿后，周清圆才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“哎，说实话吧，是你爸让我问问你相亲的进展，再劝劝你。老爷子说，你太霸道，时嬉集团的独生女性格温柔，适合你。”
“得了吧。”周昶随口道，“跟谁联姻不是输血？这算什么门当户对。”
周清圆放心下来，又说：“见见呗？听说时嬉集团的独生女特别特别美，跟你条件还挺般配的。”
“你还想要完完全全门当户对啊？”周清圆吐槽，“我冒昧地提醒您啊，跟清辉完完全全门当户对的，只有泛海。”
“没事儿做呗。”周清圆道，“公司已经交给你了。从这半年来看，公司他也管不了了，那就只能管管你的人生大事了。”
“温柔啊，”周昶说：“那就更没劲儿了。”
下午七点，周昶走出清辉集团。
周昶本来以为依然还是洪教授的那档子事，看过屏幕方知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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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？”
另外一边，清辉集团。
纨绔子弟周清圆嘻嘻笑道：“没什么事儿，就是听说，你爸开始让你相亲了？是时嬉集团的女儿？我打听打听，看看热闹。”
周昶嗤笑一声：“你消息倒快。”
他们此时还没看见财经记者的报道，也不知道泛海集团发生过什么，可莫名地，周昶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经鸿。
周昶淡淡一笑：“她自己敢不敢说‘挺般配的’？”
电话来自清辉集团人力资源的总经理，对方说洪教授那边儿突然变得非常犹豫，要再想一想，问想什么也不肯说，可能要被撬。
周昶叫人力资源的总经理再联系联系洪教授，问清楚他的顾虑，不过对方已经在做了，只是电话一直没通，于是周昶答应，如果明早还没消息，他就通过私人途径联系一下洪教授。
“泛海？”周昶懒懒散散的，想到那双野心勃勃的眼睛，随手松了松领带结，“那还挺带劲儿。”
车子椅背是nappa小牛皮的。Nappa的牛全部养在阿尔卑斯山的北面，因为阳光、湿度等等条件，那儿蚊虫极其稀少，因此nappa的皮非常完整，几乎没有任何缺陷。能用得起nappa小牛皮的只有几种顶级豪车。
是不是那个经鸿做了什么。
周昶说：“他还折腾上了。”
周昶耳朵里嵌着蓝牙耳机，一边听电话，一边抬腿上车。
据悉，他们集体恳求洪顼加入泛海集团的研学营，为研学营提供宝贵的智慧……】
作为学者，洪顼肯定不会想到这一切是泛海集团刻意安排的。
周清圆吓得不敢出声了。
正文则写着：【泛海集团的研学营是中国唯一的研学营，囊括了几乎所有中国AI的后备精英，有各明星创业公司的CEO和CTO，还有数十个顶级高校AI专业的前几名，还有世界性和全国性AI比赛的获奖者……另外……
而后，下午五点多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就有好几个财经记者报道出来这件事情，标题就叫《泛海集团研学营集体恳求洪顼加入》之类的。
周昶问：“不然呢？”
他今天换了部车，是劳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