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昶勾勾唇，道：“晚安，宝贝儿。”

不过，虽然疲惫，但一处理起工作的事，经鸿整个人就不一样了。

人力老总仔细读完了，说：“没问题，经总的字太漂亮了。”

在这样的一个晚上，经鸿周昶说起不少美国时的前尘往事，而后他们再次发现，两人记忆有诸多重合。

周昶：“…………”

他选了那个麋鹿的，先吃了饼干、Mini Pretzels，而后开始吃下边的。

“别，”周昶搂住经鸿的腰，手指开始从中间的那个孔洞试着抠挖，之后又捻转。

周昶却制住了他，凑上双唇。

周昶再回到卧室时，发现经鸿还没睡觉，愣了一下。

经鸿点点头，又问：“礼品列表和节目单出来了么？”

周昶洗完了澡，没见着经鸿，于是下到一楼找。

他吃蛋糕总掉渣子，蒋梅总是说他。顾及这个，经鸿最后侧坐在了桌边最后一张椅子上，双膝夹着周昶平时扔果壳的小塑料桶，大口地咬。

…………

“出来了。”人力老总说着，将手里的两份东西递给经鸿。

周昶当即失笑：“嘛呢这是？”

经鸿戴着一副眼镜防止疲劳的，靠着床头，看着电脑。

周昶问：“在工作？”

等到终于吃完了，经鸿将那小桶放回原位，又抽了纸巾擦了擦嘴，周昶问：“这个口味怎么样？都没分一点儿给我。”经鸿愣了一下，说：“还行。”

而后，他就看见经鸿正抱着个桶吃小蛋糕。

第二天经鸿身上有点儿累，半年来的头一次但依然是极为准时地出现在了泛海大厦。

被周昶套上衣服时，他根本就没看清。

然而就在经鸿转身之前，周昶一边摁亮了他放在一边的手机，一边抬起眼睛，说：“经鸿。”

经鸿说：“想告诉你，那次比赛结束之后整整十年的时间里，有的时候，并不经常，当遇到的某个对手过于简单时，我会想起你。我一直没忘了你，说不定，一直在等你。”

事实上，他们两人如今频率比之前已低很多了。

蛋糕还剩最后两个。

周昶脱了为视频而穿在身上的衬衫以及西裤，经鸿也微微偏过头，摘了眼镜，将披在身上的深色睡衣解开扣子、扔在一边。

餐厅吊灯漂亮精致，可在经鸿的眼睛里，光线却是明明寐寐。

周昶深深看着经鸿，两人靠着床头，又温柔地接了一个长吻。

圣诞树的、圣诞帽的、圣诞花环的。

周昶含笑看着他。

周昶还说：“宝贝儿……”

周昶电话几乎打了半个小时。

周昶也靠在床上，觑向经鸿，问：“在等着我？”

吃完，周昶拿出一件十分诡异的衣服。

到了下午，人力老总来跟经鸿最后确认公司年会的事。

人力老总记下了：“好。我安排一下。”

诡异的是，左胸那里却带着一个地漏似的金属东西，中间有个大的圆孔，正好套住左边……，左边……凸了出去，而这个圆孔的周围，又是无数条窄窄长长的水滴形状的金属孔，透着里面的皮肤肉色。整个圆形金属板上的孔洞们组成一个花朵形状。

经鸿忍不住想弯下腰去。

经鸿“……”

经鸿没说话；“？”

余香扩散。舌尖、口腔，到处都是。

那时，他已经知道了，周昶就是周不群的独子。

对面却是抿着双唇，忍着笑，道：“女团舞。”

到最后，经鸿甚至被推在桌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