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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鸿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经鸿垂着他的眸子,看着很久很久。
“先剪剪。”周昶低笑,“上次我的后背见血了。”
全部都结束后,两人再次洗了个澡。
以及“徒步戈壁”那天,经鸿当时朋友圈里两个人的并肩背影。
周昶捡到袖扣那天,参会人员的大合影他们两人站在一起。
到周不群这,整个画风都改变了。
“嗯。”经鸿颔首,以为相册后头不会再有什么东西了,毕竟依照周昶的性格,他不可能老老实实放进什么他自己的。
他向他身后瞥了周昶一眼。
其他都是无比狂放的半长发、Ha蟆镜、喇叭裤,其中一张是在北京某研究所的大门前,好像是要入职。
还有中学的毕业照、大学的毕业照、与同事的合影,等等。
还有一页照片。
1937年考入浙江大学,跟随学校进行西迁,毕业之后在南京的设计院里设计桥梁,参与过重要工程。
里头也有结婚照,是在当时的照相馆里。
奶奶化着一点淡妆,爷爷好像也是,两人也是一对璧人。
经鸿问:“没人可以传下去了,怎么办?”
…………
没办法,经鸿只得由着周昶剪了指甲,又由得周昶用小锉刀仔仔细细地磨光滑了。
经鸿又发了几封邮件,处理了几桩工作,而后,就在经鸿扣上电脑、想睡觉了的时候,周昶却突然拍了拍他被子下边的一条腿,说:“先别睡,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。”
再后面,有结婚照。
周昶一哂:“这相册里其实只放他们认为非常重要的。结婚照、百日照,等等等等。或者能代表自己某个时期的、自己感觉非常骄傲的、想给后辈瞧一瞧的。”
可一翻过,经鸿的手就顿住了下。
经鸿再次:“……?”
在大LOGO下创办清辉的、发表演讲的、参加大会的,眼花缭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