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,周昶道:“我捡的。什么东西落我手里,可就很难被吐出去了。”
最后,周昶吻着经鸿的颈子,一边用力地嗅,一边说:“经鸿,这么长时间了,我真想你。”
中间的某个时刻,周昶一边摩擦着、吸吮着经鸿的嘴唇,一边喃喃道:“刚才……我又骗你了,亲爱的。事实是,为了你,我可以问无数遍。”
“再说了,”周昶又说,“央视那个品牌广告经总听过没?‘心有多大,舞台就有多大’,跟实际情况没什么关系。”
烛台造型非常简单,是一个曼妙的少女。全身都由暗色金属制成,头的部分是个圆球,一手叉着腰,一手托着一个圆盘圆盘就是烛台主体。少女的一条腿站立着,另一条腿带着弧度拐向外头,四肢都是细细的金属,却体现出了曼妙之姿。
此后二人不再干杯,而是一点一点地品尝完了整瓶红酒,甜涩口感在舌尖处绽放开来,很醇厚。
因为这枚袖扣,经鸿胸口漫开一片骤不及防的烫意,不知不觉地,经鸿眼神变得浓稠粘滞,看周昶时也拖泥带水。
少女的托盘里并没有蜡烛,而是……随手扔着一枚袖扣。
果然,周昶说:“一直想到最后一步,我们两个一边接着吻,一边一起射给对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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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腭、软腭,里里外外被扫荡个遍。
一直苦苦压抑的东西爆炸了。
经鸿转过身子,微微抬着头,看着周昶。
而后他另一只手抱上了周昶的后脑,开始吸-吮对方的嘴唇。
“怪我这嘴。”周昶说,“有几次我这张嘴溢出来了你的名字。”
经鸿有些讶异,却不动声色,他一只手捏起袖扣,注目着、回忆着,说:“周总……清辉集团的大总裁,还当小偷呢?”
周昶又说:“我很认真。我一个问题向来只问上一遍。这个问题是唯一的例外。但我不确定还有下一遍。”
周昶则抱着经鸿的背,热烈地回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