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公司高管会议上听几耳朵。”
经鸿说:“那不得收费?就按这消息被转发给报社记者的价钱来。”
周昶则问:“有友情价么?不对,是亲情价?经总刚才说了,‘大义灭亲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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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昶感叹:“经总的心依然那么黑。”
二人目光缠绵了道,经鸿落下眼皮,继续吃布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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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昶拿来两只玻璃杯。伴随着清脆声响,红酒分别落在两个玻璃杯里。
周昶将其中一杯递给经鸿,另外一杯留给自己。
经鸿晃晃那杯酒,醇香气味飘散开来。
周昶捏着酒杯,递过去了一点儿,说:“来碰一个吧,庆祝泛海股价触及历史新高。”
经鸿也捏着杯子,再次调笑了一句:“我先确定一下,周总这是真心的,还是假意?心里头没泛着酸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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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鸿瞥他一眼。
明明确实是自己问的,经鸿却顿时觉得浑身燥热,他转过身子,又走到卧室的另一边,欲盖弥彰地看柜子上的装饰物。
经鸿笑笑,摇摇头:“其实还挺凶险的。”
“行吧。”经鸿杯子“叮”地一声,清脆地与周昶的碰了一下,“那也提前恭喜清辉了。”
这段时间以来,经鸿其实比较确定自己已经可以处理比较复杂的关系了。泛海、清辉需要竞争,如果失去竞争,泛海会同时失去进取。他一直在努力,想试着处理一种无比复杂的关系,想试着完成迄今最为困难的挑战,而现在他已经站在这里了。
周昶几步走过去,没回答,却一把捏住了经鸿的手,看着他。
这个吻很快失控。
接着口舌碰触范围变得越来越大、摩挲越来越狠,他们狂野地交换着呼吸,紧紧地搂着彼此,探寻对方口腔数遍,似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。
床品干净整洁,一个枕头,一床被,是纯黑色。
酒的气味蔓延开去。
他们尽情品尝对方的味道。